给沈酒醉祝寿的人不少,但有多少是冲着时心采来的,时心采并不清楚,但绝对不会少!
毕竟虽然明面上已经澄清了林薇烟不是魔教之人,但当时时心采出手杀人那是不争的事实。
这些被杀的弟子都在黄埔军校修行,现在身陨黄埔,又看见皇榜所言,肯定第一时间就要找上黄埔要个说法。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黄埔哪怕名声受损严重,这些人也不敢太过放肆,现在借着沈酒醉的生日宴来找沈酒醉讨说法,注定也是一场空,时心采的脑子,早就给你安排的明明白白。
听着报号弟子的声音,时心采坐在末座闭目养神。偶尔抬头看着接待客人的沈酒醉,眼神交流一闪而过。
“毛毛,你想好了吗?”时心采低声问身后没有落座的毛毛。
毛毛一愣,然后笑道:“咱们兄弟谁跟谁啊,反正以后都得自立,跟谁混不是混?再说了,这种玩意都给我了,我现在感觉好的不得了。”
时心采点点头,又转头看向另一边的青璇,那意思太过明显。
“神经,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底细!我能跟着你混?”青璇小声不满道。
时心采打了个哈哈,避开毛毛奇怪的目光。想来毛毛还并不清楚青璇的出身,但同时也很奇怪这两人是何时搞在一起的。
“感谢诸位光临沈某的生日宴,鄙人不胜荣幸,今日恭请诸位吃好喝好,不醉不归。”沈酒醉端起一杯酒,一声高喝,拉开了生日宴的帷幕。
众人皆举杯而起,共祝沈掌门诞辰。
酒过半巡,一人站起,脸如重枣,剑眉星目,朗声道:“师侄解鹏,代家师恭祝沈师伯生年行运绝无阻,日增华彩若明珠。”
沈酒醉微笑颔首道:“解鹏侄儿近些年名声大噪,今日得见,果然气度不凡。青云门后继有人。”
“他便是青云门解鹏?听说二十岁觉醒的三分归元气好生了得。隐隐有二十岁最强的趋势。”
“这种觉醒得天独厚,未来可期。”
众人议论纷纷,多是赞扬之词,解鹏的嘴角也不由勾起一丝弧度。
话语一转,解鹏对沈酒醉道:“沈师伯谬赞了,今日前来,一是为师伯祝贺,二是听闻那日在黄埔军校大开杀戒的时心采出自凌霄峰,敢问是否有此事?”
来了!沈酒醉和时心采心中一凛,一个对望,一切尽在不言。
沈酒醉对着时心采道:“时掌门,这有人说你出自我凌霄峰,你是不是给大家解解惑?”
众人听闻沈酒醉这样说话,心中一惊,再看沈酒醉目光所致之处,座椅末端一名秀气少年脸上带笑,秀秀气气,身着一袭黑衣,风度微暖,这便是众人口中传叹的大魔头时心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