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主动接过她手中的筐,抓起一把来就往口里放。
玩蛊之人是从来都不怕蛊的。
我吃下了那些虫儿们。
舒二毛看傻了。
“你记住,吃东西是要从头开始吃起的!”我从榻上跳下来,一口叼住了舒二毛的头。
舒二毛立时现了原型。
我松开嘴,并没有真吃他的头。
我拎起这只秃尾巴老鼠。又手扒开他的嘴,把嘴里的东西全都吐到了牠的嘴里。
舒二毛只扑腾了几下就不会动了。
再一看,那佝偻女人和持刀之人也不过就是两只上了年纪的老鼠。
他们全老老实实地趴在地上,一动也不动的。
没一会儿,舒二毛吐出那么多鼠药来,四条腿一蹬,就再也没有动。
“老弟!你这颗大猫头也该换回来了吧!”王峰在身后,拍拍我肩膀说道。
“什么猫头?”我问他。
“哎呀井生啊!你到底去不去啊?”郑叔都走出半天了,我还愣在原地呢!
王峰几巴掌拍醒了我。
原来刚刚的一切不过都是我想象的。
时间过的这么慢吗?
我抬头看了一眼郑叔,和他一起去了金源河河口。
果然和我想象的一样。
铺在地上的渔网,一张张的里面全是死老鼠。
还有一些贝壳啊骨头啊之类的东西。
我还真就蹲在了其中一张鱼网旁。
上面一层层的死老鼠,简直不要太恶心。
我知道,这和我刚刚想的,完全就是两个事儿。
我没有拾牠们。
“郑叔!打哪儿来,就让他们去哪儿吧!”我回头看向郑叔。
“这几天肯定又有人打这河底的主意了!”我又说道。
“咱们把它们倒回去,说明除了这一堆的死老鼠外,其他的东西也一概的不值钱。但是人心不足蛇吞象,难免还有一些人会打它们的主意,这几天你们也没什么事儿,不如就叫几个人在这儿埋伏着,看谁再下河捞它们!我们只要抓住他,就不难知道他们究竟要做什么了!”
郑叔点点头。
“谁捞的?全倒回去吧?把这东西摆在岸边我们还过不过河了?”村长一发话,自然也就不了了之了。
在回去的路上,我同郑叔说了我的心理话。
就是我刚刚所想的那个故事。
我话都没有说完呢!郑叔就不想听下去了。
他摆摆手:“你这都是封建迷信。不要再说下去了!”
我本来就是想拿那些事儿做个铺垫的,就这样叫郑叔给无情地给扼杀了。
那我也只好先作罢了!
怕只怕几天后的下一个纯阳之日来临之前,你再不相信我可就什么都晚了。
我自讨了个没趣,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和郑叔说好吃过午饭我们就回县里了。
还说他一身正气的,一定能镇的住这个宅子的。
我们临走之前,我再三嘱咐郑叔一家,不管几天后村里发生了什么,都一定要去县上找我。
我就在我大师傅那儿,打算把他的铺子再重新开起来。
以卜运为主,收货为辅。
大小伙子的,也不能总让人笑话着不务正业啊!
我想把两位师傅生前的营生再重新捡起来。
不想叫几位师傅和我姥姥的心血全付之东流。
我说出这番话之后郑叔直夸我说我长大了。
其实我心里早就有这个想法了。
本来我们就是在把两位师傅入土安之后就回去的。
那时就没想过要管这么多的闲事儿。
可那闲事儿也是为了乡亲们,那也就不算什么闲事儿了!
刚刚在回来的路上,郑叔没听我的,我那时就已经下定决心要回去了。
如果他肯听我的,那我们也许会再住上一晚再回县上的。
毕竟是我生活了十来年的家。
眼前这铺炕,就是我娘生我的地方。
要不是寻思给它找一个能在这儿住的长的主人,我也不会。
我想的说的是,我如果一开始就没有这个想法的话,也许我是不会帮助郑叔抓住那个刘北仙儿和那个露国人的。
但,就算我没有这个小私心,我身为从小就在这个村子里生村子里长的人,我又岂能做视不管呢!
从我家走到村口压根儿就没有几步路。
可我们愣走了将近半个小时,就好像我们离开这个村子之后就不会再回来了一样。
我们直到看不到郑叔之后才算正儿八经的走路。
“井生老弟!不是峰哥我没事儿给你戴高帽啊!你简直是神了。你是咋知道那刘北仙儿的,还想出一个那么缺德的主意来,叫那个刘北仙儿和那个什么什么甫乖乖地听你的话的?“我听的出来,王峰这话一定藏在肚子里半天了,一直也没找到机会说出来。
我们才刚出村儿,就叫他逮到我问我的机会了!
“天赋呗!”我没有正面回答他,因为那样是要犯忌讳的!
“呵呵!熊样吧!”水生又要撅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