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知道按不住她的,我也明知道她一定会甩开我站起来。
我是怕水生受到她们的威胁。
那边不是还有一个胖大婶儿呢吗?
我没想到韩畅会跟我一齐进来。
韩畅又喊了一句小心。
我随后就倒在了地上。
她不是要掐死我,而是要咬断我的脖子喝我的血。
韩畅她爹只吃了一个,所以他的症状没有那么严重。
他如果也吃了这么多的话,那我们这几个一个也跑不了。
别忘了,他可是持枪的工作人员。
韩畅掏出了枪。
“别开枪!”我大声喊道,“妳帮我看住水生和她娘!”我把我用的劲儿太大了会伤到郑娟秀。所以我一拳打出去后还怕她跌到锅里。
我打出一拳后拽住她。
把她推到了一旁。
胖大婶儿一个也没吃。
我明白了,这全是她怂恿的,不是她能掐会算知道我们今天会回来。而是有人让她这么做的。
这个人一定没走远,没准儿正在某个角落等着看我们笑话呢!
我现在十分想埋怨韩叔两句,为啥就不叫花嘎她们和我们一起回来呢!
或者韩叔叫他们的人多来几个不就好了?
闹的我们人手紧巴巴的,顾这儿就顾不了那儿。
我知道郑德龙藏在哪儿了。
从我坐上车往回走的这一路我就想怀疑了。
我知道人家工作人员是讲证据的,他们可不想听你的推理。
我就一个字都没说。
老实说胖大婶儿和韩叔是亲姐弟这个事儿我还真没想到。
我想叫韩畅一个人去后院找郑德龙,可又怕他不敢。
我也就没说。
看到胖大婶儿那狐狸一般的眼神儿,我就更加确认郑德龙还在家了。
因为他的‘娘家’远在南地,这儿又没有什么亲戚,他不回家还能去哪儿呢!
齐家又遭了难。
所以他只能回村儿。
办公地他又不能回去。
这就是为什么我一再强调要看住胖大婶儿的原因。
果然心虚的胖大婶儿还就上了我的当。
灶坑里的火灭了有一阵子了。锅里有白气也是一样,没一会儿就冒的差不多了。
院外,有两个人一前一后地走了进来。
当中还有一个上了年纪的人,身上还缠着绳子。
那就是韩叔,他是有多心急办这个案子啊!刚一清醒过来了解情况之后狠狠地打了自己两巴掌,也没来的急解绳子就和那男孩子进来了。
胖大婶儿像是提看到了自己的结局一样。她长长有的吁了一口气,又向外看去。
那我们就更十拿九稳了。只要我们锁定了郑德龙,那郑德龙就一定跑不了。
他本来有机会逃走的。
就在这一件事儿上我就能看出来他是一个爱老婆爱家的好男人。
只是交了不该交的人,走了不该走的路。
他本来这一路的官途挺顺的,就这一个贪念把他给整完了。
好在这一切现在挽回还来的及。
韩叔一来我心里就有谱了。
“叔!你和小宋你们俩去搜一下那间屋子吧!那些袋子下面有一个地窖,里面应该会有你们想要的东西!”这是我的家,我怎么可能不了解呢!我的意思是,这儿有我和韩畅就足够了。
这个不争气的水生啊!
我发现现在的水生长心眼子了。
她也知道我在看她。
这个妮子现在这样了吗?
我俩还能心有灵犀了?
呵呵!看来是我的错,我也太不了解自己的女人了。
打现在起我又认识一个全新的水生了。
她的正面就是胖大婶儿,胖大婶儿要想跑,首先就得过水生这一关。
我们家的后窗子焊着铁条呢!她不会缩骨功,钻不出去的。
水生把胖大婶儿的生路给活活的堵死了。
这丫头装疯卖傻的,没看出来啊!
我暗暗向水生竖起大拇指来。
韩叔他们刚要动。
“叔!要不这样吧!先委屈您一下,反正那种搬麻袋的活又不是您这个岁数的人干的,不如您就让让贤,把这个事儿让给我,您呢!刚才吃了下了蛊虫的饺子,就不觉得恶心吗?要我说啊!您还不如先去个茅厕,把它拉出来,这样也省得您总惦着这回事儿了!”我边说边向韩叔递眼色,我哪是叫他真的去厕所啊!我这分明就是要把功劳让给他。
他是个老侦察兵了,可以说是一条老狐狸了。
他怎么可能会不明白呢!
“厕所里纸!”我再提醒了他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