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就你?阴阳先生?”我要是百里川,我也不会相信我是个阴阳师的。
“邹老兄?这个年轻人是没地方混饭了吗?呵呵呵呵!”百里川这就是一种奸笑。
他又不解我,笑话我也实属正常。
“他可不是什么简单的年轻人!”邹怀仁一定会替我说话的。就说我叫他再次见到他母亲的那一刻开始,他就认定我有两下子了。
“这个我到一点儿也没看出来,看他这一身装束,倒像是个要饭花子。”
“给他两个小钱儿把他打发走得了。”
这位还挺大方。
“百里老弟,不要太小看人好不好!你也不仔细想想,你与他通过姓名没?你认得吗?既然你二人连姓名都没通过,那为何他识得你、你却不识得他呢?”叫邹怀仁这么一说,百里川这才恍然大悟。
应该说他是恍然大明白才对。
他这才上下打量起我来。
我不屑看他。有看他这功夫,我看看外面的风度不好吗?
“百里兄!你看够没有?”我有点儿不耐烦了。
“既然是来吊唁的,那就快点儿!”我这才肯回头看他一眼。
他不是来吊唁的,就像邹怀仁刚刚所说,他就是来找麻烦的。
他也是个小阴阳师,我说他小。
那是因为他的年齡大不了我几岁。
我说他是小阴阳师都抬举他了。
他也想训我两句呢!
被我突然一句“来了”给打乱了。
他想问谁来了。
外面一道黑乎乎的影子就已经来到屋内。
阴影下,百里川根本就看不到她的面相。
“哥,我是来看咱娘的,我不希望有外人在这儿!”她左右看看我和百里川,十分不给面子的说道。
我直接从窗子跳到外面去。
楚怡的眼睛瞪的大大的,她没有把话说完的原因是她的狗并没有咬我。
一声也没有。
甚至连哼都没有哼。
不哼不咬也就算了,竟然还对我摇头尾巴晃的。
这叫楚怡惊讶个不行。
她跑到窗前,眼珠子瞪的大大的。
“楚姐,妳好啊!”我问她。
我并没有因为我是个外人而放弃这个千载难逢的撩她的机会。
虽然她已经是个他人妇了。
但还是别有一番韵味的。
就我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都把她吓成这个样子!
我看妳还敢不敢说我是个外人了。
至於屋里那个自以为是的百里川嘛!那才是个真外人呢!
“呵呵!果然是一条吃过八条狗的狗!”我起身,把这条獒骑在身下。
牠的舌头伸的好长,乐呵呵的。像是好久也没享受过这种被人骑的待遇了。
我看向百里川,他吓的就差没坐炕上去了。
两个的眼珠子可比刚才难看多了。
得了,我也不显摆了,我还是从狗身上下来吧!
“这獒品相不错,果然战斗力过人!呵呵!”我就站在狗与楚怡面前,得意洋洋地对她说道。
“哥,他到底是什么人?这也、这也太可怕了吧?”楚怡一会儿看看我,一会儿看看她哥哥。
脸上一副时而惊恐时而苦笑的表情。
她的目光都叫我给吸引了,哪儿还有心思去看那个惊惶失措的百里川。
“得,就不打扰你们兄妹俩祭母了!”我一回头就往门外走。
“半个小时后,我还会回来的!”楚怡的狗还想跟着我,被我一摆手赶到一旁去了。
“他是我请来的阴阳先生!别看他年纪小!妳听说过齐家的事没?”楚怡点点头。
“那就是他破的!”邹怀仁看着我的背影说了句。
“呵呵!是他啊!看着也不怎么样啊!长的跟个球似的!”我就是怕这个楚怡会说些冷言冷语的话,我才躲开的。
“好了百里先生,人都走了!你还在这儿装什么啊?”楚怡回头瞅了眼百里川,冷冷说道。
“哦!”百里川生怕那条狗会咬到他。楚怡一会儿若不叫他,他都有可能从后窗跳出去。
“没出息的货!好好的一出戏,全叫你这犊子给演杂了!”楚怡是个狠女人,她这样和百里川说话已经是给他面子了。
“呵!什么屁阴阳师啊!连这个都没看出来!”楚怡笑着向百里川。
“瞧你那个啥也不是的样,我真是瞎了我这双凤眼了,咋就和你这王八犊子对上眼儿了呢?”楚怡这个风骚娘们儿我打一第一眼时就瞧出她不是一个省油的灯。
我不管那么多,反正我就给你们半个小时时间,一会儿时间过去了,可别怪我回来烦你们。
他们在屋子里说的什么,我心里跟明镜似的。
“楚怡啊!娘还在这儿呢!做人不要太过分好吗?”邹怀仁这也是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才说了妹妹一句的。
“管他妈好你自己老婆得了,少他妈在这儿说风凉话!”楚怡拉过百里川的手,说什么也要和他一起生拜她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