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没错。”
“至于效果……”
高师兄作为一个业余炼药师，对于淬体液这种东西，还是能分辨出真假的。
随着一点点坚定，高师兄那木纳脸上，全然是喜悦。
其实，无需他尝。
张赟在用手指碰触到成品时，鉴定术已然发动。
【坚定结果：中级淬体液，其成分为……主要适用于，淬体一层至八层，但由于其中还有酒精和乙醚从而降低淬体效果。服用后不良反应，会产生致幻副作用。】
“成功了，成功了师弟！”
高师兄欣喜若狂，他快步上前，抓住张赟双臂，激动万分。
“嗯，成功了！”
张赟也是松了一口气，“师兄，你放开我吧，再被你摇下去，我怕是出师未捷身先死了。”
自己一个淬体满级，无法筑基的小可怜，虽然肉身还算可以，但比起高师兄这种高自己小三十级的小金丹修士，不可同日而语，会被摇散架的。
“师弟，你知不知道，虽然我无法具体判断出这淬体液的等级，但就凭刚才炼制过程简单易操作，这是对炼药师来说是史无前例的突破。”
“你知不知道，若是你继续研究下去，以后……”
说着说着，高师兄眼神中全是暗淡。
张赟看了一眼，轻轻一笑，“师兄，相信我，我可以修炼！一定能找到方法，请给我点时间。”
自己不能修炼，不仅仅是父亲的心病，更是几位师兄师弟心中的遗憾。
“不过接下来我得改进一下机器，乙醚提纯效率太低，酒精比例也太大，整个反应下来残存太多，造成不必要浪费，平白做了无用功。”
作为一个科技人员，没有比浪费更为可耻的事情。
在乙醚挥发几个过程中，张赟觉得有必要再改进一下，可以循环利用。
其次就是燃料方面，氢氧两种气体实在太难得，为了试验所用，已经让那位师兄累趴下好几次。
“这事情师兄帮不了你！毕竟你这脑袋瓜和师兄不一样，这种奇怪的想法，也就只有你能想到，不过你这火焰，就交给师兄来处理吧，我这就去一趟万宝阁。”
高师兄稍微木纳了些，但人还是极其敏锐。
在几次试验下来之后，他差不多已经抓住了重点，那就是所谓温度变化。
所要达到条件，方法太多。
万宝阁就有各类兽火，以供炼药师和炼器师炼化，从而辅助。
张赟想了想，“好！虽然我无法炼化兽火，但想来让这种火焰工作，该是有条件才对，慢慢研究，不急！”
“唔……其实想要兽火在外燃烧，条件就是提供足够灵气，只要你有足够灵石，再配合法阵，就能行，不过师弟，从刚才一系列操作来看，你这炼制过程，可是有好几次变化，而符合你要求的，怕很难办到。”
需要提取灵石中灵气，需要阵法辅助，这乃常识。
但阵法有级别，提取灵气皆恒定，也就是说……想要让兽火产生不同温度，就需要灵气输出有变化。
“最为重要的是，就算你这整套炼制过程极短，但整个过程中火焰是不能断的，按照推算，差不多一块灵石炼制三份。”
张赟闻言眉头紧锁。
按照高师兄如此一说，那岂不是加上原材料和人工，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