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都闲着没事干，回去闭关修炼去。”
苍老的声音忽然响起，打断了围观张赟的所有弟子，让所有人一哄而散。
这是一位发须皆白的老人，就连身子都有些驼背，行走之间颤颤巍巍，情况非常不好。
赶走了一群看戏的，他走到了被书籍围堵的张赟身边。
此时的张赟，手里握着一个馒头，一边往嘴里塞，一边念念有词，右手还没闲着，不断的在纸上书写。
他面前铺开了一地，无一都是被写的密密麻麻。
“不对，总感觉不对，咕咚……这样的话，效率极慢，而且效果也不见得好！虽然说之前的那个法门比较极端，但是坚持下来，对于人体初步开发，数据上明显要高出很多，可其中的……咕咚。”
“改改，要是把其中一些没必要的东西筛选出来，或者将一些危险，极端的手段……咕咚……嗯，能行！可以配合《金刚拳》！咦，《金刚拳》啊……”
他忽然停下了吞馒头的动作，目光空洞的看着前方。
“原来是这样，哈哈……哈哈哈哈……明白了，我彻底明白了，一切，都是遵循这个定律，牛逼，不得不说，佛门的人大部分和陈宇一个德行，但是一些先贤，还真特么牛逼，这就是所有初阶功法的线路……对！若是按照这个公式来判断的话，那么我所阅读过的所有功法，拳法，刀法，剑法，以及种种，都有漏洞。”
“比如这本《八荒掌法》阴阳不调，过分追求于刚猛，少了几分阴柔，若是换个角度来发出这掌。”
他猛然站了起来，直接一巴掌拍了出去。
站在身边的老者猛然睁大了眼睛，身体骤然站直。
那一掌，依旧是八荒掌没错，依旧迅猛无比，依旧刚猛霸道。
但是，气势有，却给人的感觉是轻飘飘的。
那一掌，仿似是随意拍出来的，就像是普通人对着友人挥手告别，随心所欲一般。
但是，老者的眼力绝非一般，他能清楚的感受到，就这随意的一掌，所蕴含的力量，比起之前所记载的，绝对超出了不止一倍。
“那么剑法呢？还是一样。”
随即，他以指代剑猛然刺了出去，只听空中传来“噗呲”一声轻响，气劲荡漾。
“天下武功，无坚不破，唯快不破，以势赢者势颓则，以力胜者力尽则亡。亦或者，阴阳相济，生生不息。亦或者势如山岳，不动如钟！呵呵呵……无非就是以自身条件，满足客观因素罢了，虚虚实实，真真假假，但根本，还是人！”
说完，张赟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然后垂下了脑袋。
老者怔在了当场，脑袋感觉有些宕机，感觉云里雾里。
这话，不难理解，可和他发出刚才那两招，又有什么关系？
前者是八荒掌，后者应该是逍遥剑第一层基础剑法。
可是第一层基础剑法，能发出气劲？
开玩笑的吧？
宗门有这样的记载？
可眼前这位年轻人，貌似……也就个炼体期巅峰，他有个锤子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