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法则,道,的猜想,张赟做了无数个假设,但是整个宗门上下,真正掌握者,只有一位,而那位他张赟是见不到的。
就算见到了,也未必有所获。
合体境界,或许云溪师姐也已经触摸到了边缘,亦或者她已经是了!
但是就算到了这个境界,对于法则,依旧是一知半解,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
张赟觉得,宗门收集的所有功法,其最终定律,唯有从法则下手,亦或者从更高层次:道。
“师弟,是不是该出去了?”
云溪忽然出现在了他的身后,问道。
“嗯?怎么了师姐。”
“是出了点事情,那位陈长老跪在我主峰前,说,你若是不原谅他,他会跪死在哪里。”
张赟闻言愣了愣,随即呵呵轻笑。
云溪也是一阵无奈。
“真不知道这些人脑袋里到底想什么,好好的日子放着不过,尽整这些无用的,感觉真的有那么好玩么?”
张赟真被气笑了,自己忙到顾不上和他们纠缠,感情自己不说话,对方觉得自己真的好欺负?
“师弟,对方是来者不善啊!要我说……还是直接打走。”
张赟揉了揉太阳穴,“没用的师姐,人家是迫使我礼贤下士呢,一旦如他们所愿,就必须要摆出一副既往不咎的架势来。那么之前炼药房的事情就要接过,一旦我揪着不放,那就是授人与话柄。”
对方打什么注意,张赟清楚,不过这件事还真不怎么好解决。
舆论!
之前张赟的确无需在乎那些,毕竟最终结果是为了解决宗门困难。
但这一次事情,有着本质区别,是对人而非对事。
如果自己将陈长老之事解决不好,那么一顶无容人之量的帽子,必然扣在头上。
“师弟,你还是心软了,要是换成是我,必然乘胜追击,决不可能给他们第二次机会。”
张赟点了点头。
“算了,那就让他跪着去,我准备去六楼!”
“师弟,你……”
云溪吃了一惊,虽然三日前张赟就有这个想法,但没想到这么快。
“我已经差不多抓住了重点,只不过总觉得缺了些什么,或许是时候去接触一下法则和道了,在此之前,所有事情都暂且放一放,我想他们的苦肉计,在我出来后,会有个结论。”
六楼具有一定危险性,这一点无可厚非,甚至张赟已经做好进去后出不来的打算!
能出来,他敢保证,自己怕是已经成功。
出不来?
无所谓了,一切尘归尘,土归土。
父亲和云溪师姐没了自己这个拖油瓶,也就不会这般前怕狼后怕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