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柯望着天空抱怨“真晦气,出门的时候还好好的现在雨说下就下”说着一点雨水掉在了自己脸上。
突如其来的雨水加速了行人回家的脚步,街道上开始变得冷清。
彻南看着街上行人越来越少向周柯提议“咱们也收工回去吧。”
俩人开始往回走,雨点时有时无的掉着。
周柯和彻南在一十字路口迎面撞上小偷三人组。俩波人隔着十几步停了下来。
“冤家路窄。”
“怎么再打一架?!”
彻南可不惯着他们径直向对方走了过来。
女的挡在俩人身前“那天的事情使我们不对,我们错了!我求你不要再打他们俩个了!”
身后二人虽不服但早已领教过彻南的厉害了多少还是有些害怕的。
彻南轻松闪过前面女的来到二人面前。
彻南抓住其中一个人的上衣“说,那天被你们偷的那个包袱在哪??”
被抓住的小偷以为彻南又要揍自己吓得双手护住自己的脸蛋。不过让他意外的是彻南并没有打自己而是询问包袱的下落,小偷没有反应过来。
“包袱在哪?”彻南知道包袱里面装着老板娘送给周柯的衣服,周柯十分珍惜,这才询问其下落。
“包袱什么包袱??”小偷一时间没有意会到彻南所说的包袱。
彻南看着小偷,小偷快速回忆着“那个,那个包袱已经被我们扔了。”
“那里面的衣服呢??”
“那衣服我们穿着有点小已经扔了。。。具体扔在哪里已经不记得了。”小偷瑟瑟发抖的望着彻南。
事已至此彻南便不再追问松开小偷回到周柯身边“他们三个怎么办??要不要再修理一顿??”
彻南把三人的处置权交给了周柯。
周柯一下子犯了难,如果说当时事发的时候让周柯选周柯肯定毫不犹豫的选打一顿,可现在事情过去回复冷静之后周柯也左右为难。
打一顿又能如何?衣服已经丢了亏已经吃了。不打吧总觉得自己有些委屈。有人会说这钟人的人不打他不长记性,但是有的人打了未必会长记性。
周柯实在是拿不定主意。
犹豫间周柯注意到手中剩余的传单喃喃自语“那就交给天意吧。”
周柯数一张传单说一句打,然后再数一张再说一句不打。以此类推直到最后一张传单周柯嘴中说道“不打。”
既然如此周柯告诉彻南“算了放他们走吧。”
彻南对小偷三人组道“这次就放过你们如果下次再让我们碰见你们做坏事照打不误!”
女子看着杵在原地的其中一个“走吧,别再招惹他们了。”
俩波人同一时间在同一个路口转弯了。
周柯看他们一眼,他们看周柯一眼。
“怎么回事??他们不是放咱们走了吗??为啥一直跟着咱们不会是要背后偷袭咱们吧??”
“咱们不是已经答应他们放他们走了吗?为啥还要尾随咱们不会是还想偷咱们东西吧??”
他们能不走一起吗??俩波人现在都要去南北公会。如果走的不一样了那才有鬼呢。
公会门口溪北和秋伯在门口坐着。雨并不大他们撑着一把大伞。
俩波人都在门口停了下来。
周柯和其中一小偷同时道“不会吧!不会这么巧吧??”
溪北刚才还趴在桌子上无精打采一看到彻南回来立马精神起来。
“怎么样今天有人来吗?”
溪北摇了摇头摆出一张苦瓜脸“一无所获。”
“这个,,他们,,那个新公会!我。。!”刚才和周柯异口同声那个小偷已经有些语无伦次。
另一个男的一把将此人拉了过来“我们走吧,看来他们就是这个公会的。”
女的站在原地“难道你们还想过着如同过街老鼠一般的生活??难道你们还想过着那种三天饿八顿的日子??”
“可是他们俩个就是这个公会的,他们会收留我们吗??”
一个要走一个要留而另外一个站在原地左右为难。
“会的,我的直觉告诉我会的,你们好好回想一下以前我们偷东西被抓到那次不是被打的半死哪怕只是偷三个馒头吃。而他们只是稍微教训了一下你们更何况还是你们先动手的情况之下。”
其他俩人开始迟疑。
“我想做回正常人,就这次。即便是赌输了我也就认了”女的说着自己头顶上乌云散去阳光照在女子身上。奇特的是另一边其他俩人站的地方依旧是阴着天时不时掉落着雨点。
明暗一道十分清晰的分界线将女子和二人划分开来。
其中一个男的犹豫片刻主动走向女子。另一个依旧在阴暗处犹豫。
俩人主动伸出双手将另一人拉向自己这边。
溪北认出小偷三人组然后目光注视着彻南和周柯,毕竟是他们俩个和这三个人有过节。
彻南领会溪北意思说了一句“你是会长你做决定就好。”
溪北又看向周柯,周柯的回答是“如果他们真心悔改并保证以后不再坑蒙拐骗不再偷鸡摸狗我没意见。”
周柯和彻南俩人多少有些“卑鄙无耻”丝毫不带犹豫的将这个烫手山芋扔给了溪北。
“我们虽然实力不济但我们可以干一些杂活,打扫,砍柴,烧水,洗衣这些脏活累活我们都能干。”女子努力争取着这次机会。三人魂觉力皆为平入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