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华诡秘一笑，笑中带着一丝掌握一切的自信，“殿下，很明显你不是做生意的料。跟我谈谈你们现在的店吧。”
说话真是一阵见血，赵之流也知道自己本就平平无奇，做什么都注定一事无成。也某种层面上要是叶尽霜推了自己一把，否则也不会经历那么多事情。
“故人”开张一月，半个客人都没有。虽然这店是自己的，没有房租。但在寸土寸金的天瑜城，坐吃山空也不是长久之计。
更何况，还得攒钱买秘籍和法器，以及组建自己的势力。毕竟应对的不仅仅是一个天才叶尽霜，还有隐藏在他身后的欧阳术和叶问烟，甚至整个燕南帝国。
原本他还想讲述自己那不成器的爹的所作所为，明华打断了他，“故人是个好名字，但是，谁知道这个店是做什么的？”
“我们有挂一块牌子，就写了主营业务，而且还上街招揽客人。”
说起这个不禁回想起上次摄羽无耻的强迫他穿女装勾引路过的男人，结果被他彪悍的媳妇追了三条街。
“不是这样的。”明华无奈的摇了摇头，那种眼神仿佛面前的是一个傻子，“殿下现在城中找一位合适的人，让他亲身体验，一传十十传百的，你们就火了。空口无凭的宣传，是没有效用的。”
“不是没试过，嫌我们晦气，不肯我们进去……”
“那就换个身份。”
赵之流一边思虑着一边点头，“明华，你以前到底是干什么的，怎么这么精明？”
阴柔的皮囊，通晓各界文字，又自称曾经是炼器师，天生会鉴宝……这些特征联合在一起，总觉得他不是普通人。
明华知道他心里又起了疑虑，没有生气，反倒勾起一抹邪邪的笑，“你不是已经找人去打听了吗？”
赵之流一时之间无从辩解，可是心中恐惧更甚于难堪。明华一直身处于这个世界之中，又如何知道他拜托辛容的事情。
“其实，你什么都查不到。”
“你这什么意思？”
明华笑稍稍收敛，多了些苦涩，“因为我不存在在这个世界。”
这句话赵之流就不明白了，什么叫不存在这个世界，那他看见的又是谁？又为何对世事洞若观火。
唐突的出现，不为人知的目的，不清不楚的来历……
“其实你很聪明。”明华轻轻拍了拍他的肩，“只要时间足够，你一定都能想清楚。但是你没有那么多时间了，你不知道吗？”
赵之流听着他的话，总觉得别有深意，什么叫没有多少时间了。他质问道：“你什么意思！”
“你听说过一种叫寄生虫的生物吗？”他自顾的解释道：“他寄生于宿主体内，将宿主的养分吸收得一干二净。”
“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最多还有半年的时间，去找一本名叫百兽记的书，你就全明白了。我对你的提示已经够多了，我依靠你而存在，但你若是个废物，我也终将陨灭。”
赵之流从精神世界回过来，身上的衣服被冷汗浸湿。明华最后的几句话就像鬼魅一般缠绕子他的心头，一点一点的敲打着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