喃喃自语道,“呵呵,真是好家伙,这么些年了也没改这习惯,去去去,去叫你师父喊将出来,就说是我柳红衣已经来到了浮云山。”
说完朝着那徐敏努了努嘴。
眼神微微一愣,那徐敏顿时有些六神无主,便望向那站在一旁的掌门云中客和代掌门云中雨。
却见得他们俩有些郁闷的紧闭双眼朝她点了点头。
得到了两位掌门的许可,那徐敏便有些迟疑的向西院走去。
隔着老远众人便听见那徐敏拉长着嗓子,一声师父师父的喊着。
支开了这徐敏丫头。
那柳红衣眼神瞬间变得凌厉了起来,望向掌门云中客,“你师父李鹤年呢?快快将他唤出来,就说我柳红衣向他讨债来了!”
云中客瞬间神色大变,脸色铁青不已,“柳前辈,这是说笑了吧?家师已仙逝多年!又如何在此时初来会面,面见客人?”
那柳红衣鼻孔一身冷哼,“外界坊间都传闻,你们师父李鹤年渡劫之时,意外身死,可我却是不信,以他的功力与修为,渡劫成仙,乃是水到渠成,又怎么会好端端的意外身死?”
无奈的唉了一声叹气,云中客双手一摊,一张脸皱成了苦瓜,对于这个长得像30岁的老太婆,颇有一些无可奈何,“前辈有所不知,家师渡劫身死,就连遗体也不曾寻着,我等身为弟子,实在出于无奈,便给他老人家立了一个衣冠冢,前辈若是不信,我这就便带前辈前去看一看。”
说完,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虽然云中客这般客气的解释,可奈何这固执的柳红衣依旧是不肯相信。
便跟在那云中客的身后带着呼啦啦的一群门人,便向那李鹤年的衣冠冢走去!
……
此时空气变得凝固不已,充满着紧张与尴尬。
此时柳红衣身上杀气冲天,站在一旁的浮云山掌门云中客,和那代掌门云中雨,分分是打起12分精神戒备起来。
生怕这暴怒中的柳红衣,一言不合便大开杀戒。
但两人提防戒备之中也是满脸疑惑。
往下那浮云山开山师祖的衣冠冢。
此时不管是谁,心里头都疑惑的像一头雾水一般。
眼前这个李鹤年的衣冠冢。
竟然……不知何故,在光天化日被人给刨了开来。
棺木碎成数块,里面那些李鹤年的生前衣冠,散落的满地都是。
其场面之狼藉,岂是一个乱字了得。
那柳红衣气得浑身发抖,脸色铁青,胸前两座大山兀自一起一伏。
手指哆嗦的指着那李鹤龄的衣冠冢,冲着那浮云山两位掌门破口大骂,“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你们就是这么看守你们师父的衣冠冢的?好…好…好…好的很呐!”
满脸凝重的浮云山掌门云中客,也是心中疑心大起,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
对于师父的衣冠冢,虽说谈不上,日夜祭拜和看守。
但每年隔三差五自己都会晒着众多门人前来祭拜。
不管是打心里怀念,还是表面里的规矩和功夫,这简直都快成了必做的功课之一。
可在这光天化日之下,竟然诡异的被人掘了开来,而且还是自己浮云山的地盘之中。
这种事怎么能不让作为一派之尊的浮云山掌门云中客!又怒又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