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却见那赛金花在两个丫鬟的陪同下,走到了那表演的区域,大厅里的嗡嗡私语声也都静了下来,表演要开始了。
那赛金花端坐于一凳子上,轻轻地清了个嗓子,娇声地说到,“承蒙诸位公子厚爱,小女子今晚演唱一首东瀛歌曲,雪しんしん,雪深深。”
“哦,雪しんしん,我倒是很喜欢这首歌,唱的最好的应该是东瀛女歌手藤村真奈美,藤あや子。”田宁想着。
那赛金花落下了话音,正了正脸色,沉了一口气,把手就放在了那琴弦上。
瞬间,一阵急促的琴弦声从赛金花的手中流出,静静的大厅里,好像霎时冷风嗖嗖,那一阵紧似一阵的弦声,眨眼就让人耳旁好像有朔风呼啸,身体好似有雪花扑打。
弹得好啊!田宁不得不承认。
“誰かが生きようと,言っても駄目です
あなたと別れたら,私には明日はない
生きる命はいらないの,恋に落ちても運命(さだめ)
泣(な)いたのもさだめこれでいいのよ
でも...今も好き...
愛に燃えた夏は過ぎて,独り心は冬景色
しんしんしん雪が降る降る
しんしんしんしん命が凍る
……“
对思念那低声的倾诉,对离别那绝望的呼喊,伴随着时缓时急的弦音,真真儿地把一个失去爱情的女子在雪夜里的绝望唱得如泣如诉!
“任凭谁人劝说,那也都是徒劳;
如若与你分手,明日何其虚渺。
此生何趣之有?此情被你所抛。
只有伤心哭泣,那又有何所谓?
对你只有深爱,终生无怨无悔。
天地知我痴情,谁人怜我苦悲?
疯狂爱欲火焰,随夏日已去无痕;
只留孤独我心,却终日使泪沾襟。
风吹漫漫落下,雪花狂舞纷纷;
此生也已冰冻,寒雪深深,深深……“
弦音已落下,大厅里一片寂静,好似那刺骨的寒风,卷着那漫天的风雪,依然吹打着每个人的心。
好一会儿,很多人却都红了眼圈。
再看那魏公子,竟然是掩饰着抹去了眼角的泪。
“好!“
“好!“
“好!“
“哗“
突然,一阵叫好之声和震耳的掌声响了起来。
“唱的真是不错啊。“田宁也是点着头,在心里默默地点了个赞。
听完赛金花的歌,很多公子哥儿们都是深感幸运,终于有机会听到了赛姑娘的曲儿啊。
田宁和启明呢?两人觉得先前的水果很是可口,就又向着长桌走去,一样一样地挑起了水果。
“怎么样,你觉得这曲儿好听吗?“田宁一边挑着水果,一边和启明聊着。
“你知道我也不会讲东瀛语,对东瀛了解不多,所以听着也算不错吧。“启明和田宁说话很是随意,所以也是实话实说。
“哦?也算不错?这样的妙曲儿,却是也算不错?“一道不满的声音在田宁和启明身后响起。
两人一转头,天啊,两人都只专注于挑选水果吃,不知道什么时候身后三个人也在挑水果。
并且要命的是,那三人正是魏公子和齐公子陪着那赛金花!
启明一阵尴尬,虽然那三人依然是面带微笑,但是魏公子的眼光可是清清楚楚地显示着恼怒。
那赛金花看着启明,还有他身边一个少年,眼里闪现的则是一丝鄙夷。
“这是东方公子吧?“魏公子此时却又是认出了启明。
“魏公子,幸会!在下正是东方启明。赛姑娘唱得绝对精妙悦耳,只是,只是在下才疏学浅,一知半解啊。“启明从来没有如此窘迫过。
“是啊,赛姑娘的明亮嗓音,和那娴熟的琴弦,真是搭配的天衣无缝啊。“那齐公子在一旁试图缓解这丝尴尬,启明感激地看了齐公子一眼。
“嗯,赛姑娘的东瀛曲儿,何其完美,但也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听得懂的。东方公子,再聊。“魏公子的话里,可是毫不隐瞒对启明的轻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