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雷法,正合我意!”
盯着眼前的紫云汪洋,江凡显得尤为兴奋。
他脚下一点,人如一阵风似的冲进去,立时怒雷滚滚。
反观江道流却狼狈无比,无数阴雷交织成的电网,电的他头皮发麻,满面焦黑。
“江道流不要停,帮我牵制住姓马的!”
江凡的声音适时响起,江道流也深知正是关键时刻,咬咬牙他再次冲杀进莽莽紫云中。
“可恶,你们统统都该死!”
“你们杀我弟子,我也会!”
马从良怒不可遏,突然一片紫云分离而出,快若脱兔笼罩向不远处的江慕王等人。
看着浩荡袭来的紫色云海,江慕王两股战战,尖锐的声音带着哭腔就喊了出来。
“流叔,救我!”
“简直窝囊!”
江道流咬着牙,挥手就将自己的长剑扫了过去。
长剑化作一道剑光,锵的一声落定在江慕王脚下。
耀眼的银芒大盛,银龙咆哮而出,霎时就将紫云消弭干净。
“江道流,不要分心,咬死姓马的!”
江凡的声音又再响起。
“知道了!”
江道流郁闷得快要吐血,失去长剑,他的御龙剑诀至少少了三分威能。
此刻在紫云电海中被电的浑身焦黑,发丝蓬卷,眼中更是布满血丝。
“江道流,坚持住,胜利在望!”
江凡的声音再一次响起。
冷不防,江道流一个分神,被马从良一掌印在胸口,被打的口吐鲜血,倒飞而去。
“气煞我也!”
“简直气煞我也!”
江道流纵身而起,再一次冲杀进紫云电海中。
随着时间流逝,紫云快速被削减,一名名紫衣门弟子被击杀。
神宫的地面上多出一具具干尸,密密麻麻,入眼皆是。
终于,随着最后一名紫衣门弟子被击杀,马从良彻底成了孤家寡人。
“江道流你很不错,现在就剩下姓马的了!”
江凡笑着弹了弹指甲,血珠子乱飞。
“你也很不赖!”
江道流面情已经麻木,破衣烂衫,浑身焦黑,看起来十分滑稽。
“好!好一个秦阳江氏!”
“我紫衣门他日必灭你满门!”
马从良显露真身,冷冷看了眼江道流。
突然,他纵身一跃,化作一片铅云,冲着石门快速掠去。
“姓马的想跑,拦住他!”
江凡与江道流二人几乎同时掠动,向着马从良追去。
就在铅云将要挤出石门的一刻,一轮火红的耀日突兀挤了进来。
“哈哈哈,马从良你紫衣门也有今日!”
“你必死!”
狂野的大笑中,方凌山双掌合拢,以推山之势,一掌印在了马从良胸口。
炙热的掌力绽放红芒,形同耀日东升,生生将马从良击飞了出去。
“是你方凌山!”
马从良口吐鲜血,披头散发异常狼狈。
他显然料不到,方凌山居然会突然出现,堵在门口。
“我早已等候多时,为的就是杀你!”
方凌山盛气凌人,望着狼狈不已的马从良,意气风发,有一种少年狂傲。
“你紫衣门家大业大,欺凌我梵阳宗的时候没想过今天吧!”
“大象踩不死蚂蚁,蚍蜉也能撼大树!”
说罢,方凌山一个箭步上前一掌拍出,掌势磅礴而发,悍然冲击向马从良。
也恰好是在这一刻,后方追赶而至的江道流与江凡二人,彻底堵死了马从良的退路。
这一刻,马从良被三方围堵,上天不应入地无门,俨然是必死之局。
“你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再不出来,一切成空!”
马从良歇斯底里的咆哮,震动整个空间。
他仿似对自己的危局浑然不觉,癫狂的咆哮一起,空气中一抹紫意骤显。
这种紫意不同于紫衣门的阴邪诡异,反而至正至阳,浩然堂皇。
方凌山与江凡、江道流三人,面色顿时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