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永远都清楚，遥尊在凰虚心中的定义，遥尊可是凰虚生命的全部，这一点他比谁都还要清楚。
因为清楚所以他什么也不说，何况他说的，凰虚未必会相信。
虽然他听见凰虚告诉遥尊，选择要让他生不如死，他的心也会在一瞬间感觉到心痛。
可是再心痛他也不想让凰虚知道当初得一切，而且不仅仅是他，或许连芙清也不愿意的。
就算此刻在凰虚的眼里，他们已经什么也不是，不再是她最好的朋友。
可是他还是希望她永远能够活得快乐，
那一只羁傲不训的凤凰，终于还是站在巅峰之上了。
只是她的身边再也不会有他和芙清了，他们都只是凰虚生命的过客。
既然他已经在虚空之间看到了关于他们的一切，那么他就不应该心生怨怼，他早就已经决定了的事，又怎么可能会去后悔。
“师傅你不骂我？”
凰虚张大了眼睛，眼神里面是那样的不可思议，她的师傅终于赞同了她一次。
可是却是她说对曾经的好朋友的折磨，这也不知道对于凰虚来说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
从前的师傅总是告诉她，这样不行，那样不行，可是现在却破天荒的没有反驳她，而且这件事情在仙界一定会引起轩然大波的。
他居然就这样同意了，凰虚盯着遥尊，想要从他的眼神里面看出别的什么情绪。
可是那里面什么也没有，有的也只是对她的宠溺。
“你长大了，有些事情不应该听我的，你决定了就好，但是你要记住，出事了一定要找师傅。
天大的事儿，师傅都会替你抗。”
遥尊说得认真，凰虚也听得认真，她知道师傅说的都是真的，果然这个世界上对她最好的永远都是师傅。
她心里对于遥尊更加的亲切了，轻轻的抱了一下遥尊，嘴里说道知道了。
她的样子就像是一个没有长大的小孩，遥尊心满意足的看着面前这个跟在他身边那么久的徒弟，他的心里无疑是欣慰的。
“对了，之前是谁把你带走的，你还记得吗？”
遥尊看着自己最宠爱的徒弟，他不知道凰虚到底有没有看清那个将她带走的人。
不提这个事，凰虚都快要忘记了。
只不过之前她也没有看清楚那个将她带走的人是谁，她只知道，那个人身上似乎有股熟悉的气味，但是她又想不起来那股气味是什么。
至于那个人的脸，她压根就没有看清，她被掳走的时候，她已经被下了禁术，所以她也没有看清楚。
“我不知道那个人是谁，我没有看到他的脸。”
凰虚对着遥尊如实回答，遥尊拧着眉，心里面却松了一口气。
但是连凰虚都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松一口气，要不是他的表情很微妙，凰虚并没有看到的话，估计又要产生新的疑惑了。
遥尊用手搭在了凰虚的肩上，然后才说。
“放心，不管是谁，敢动我的人，我是不会饶过他的。”
遥尊的眼神里是那样的认真，看在凰虚的眼神里也是如此。
凰虚对于师傅是感动的，毕竟她的师傅人真的很好，要不然也不会因为她这么一点小事，就想要杀了那个带她离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