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大战结束了。
一些手持药箱的大夫到处的走动,为那些活下来受伤的人医治伤口。
“啊!痛痛痛,大夫,你轻点。”一位大夫拉了拉紧泌出鲜血的绷带,随之便传来了哀嚎。
大夫好不客气的又拉了拉,“怎么?刚才还喊打喊啥要拼命的小伙子现在怎么像只小兔子一样,还怕疼?”
那青年嘻嘻一笑,说道:“大夫,您就别拿我来玩笑了。”
“轰!”
“这木桩是打在这里吗?”一中年将扛在肩上的有一米直径的树桩放了下来,问向一旁的老者。
“对,就打在这里就行了,虽然帝惊已经被打伤逃走了,但是红月暴乱时期还没过去,又快到晚上了,我们得赶紧在周围做好防护工作,以免那些玄兽跑过来袭击。”老者淡淡的点了点头,回答道。
“好!”说罢,中年就又扛起了树桩,立了起来啊,然后狠狠的扎在地上,树桩一段已经早早的削尖了,打进地里头,很是轻松,每一会一根根树桩就一柱擎天的立着了。
老者看着,点来点头,又抬头看着天:帝惊天刺的强大攻击,使得周围高大的树木已经全部摧倒,都横七竖八的架在地上,抬头望去,没有阻挡的看着了天空。
并没有几朵云挂着,唯有的,只有陨落下去太阳斜照上的残红和那露出半个尖角的红色弯月……
经历过帝惊这么一场大闹,其实并不用担心这个时候会有玄兽袭击,但未雨绸缪,也终归是好的。
我们的小英雄林荣昏睡在营地的林家大帐内,林荣衣服破破烂烂的,身上好几处,都是已经干得发黑的鲜血,但扯开他的衣物看,身上并没有什么明显的伤口。
洛澜儿坐在一旁,脸上满是担忧的神色。
同样有这表情的还有大帐外的林颂,他举起手上的剑,叹了口气。
这把剑是刚才接住林荣的,上面散发着淡淡的血气,这血气便是使得林颂如此担忧的原因之一。
“大哥,你这皱紧眉头干嘛?荣仔他不是没事吗?你刚才也检查过了,他身上并没有什么伤口。”林帕左手上扎着绷带走过来。
林颂又一叹,摇摇头道:“让我烦恼的不是这个,当然也有这方面的原因,但是,现在最麻烦的是这个……”说着林颂将手上的剑递了过去。
林帕立刻用没有受伤的右手接过剑,左右的端看起来,看了好一段时间,实在发现不了端详,便反问林颂:“大哥,这剑,有什么问题吗?”
“你难道看不出来这上面有什么吗?”
林帕很不明白,“不就一丝血气嘛!剑用于杀敌,有血气不是很正常吗?这能有什么?”
“如果我说这上面的血气是来自人的呢?”林颂拿回了剑,在面前挥了挥。
“人的!”林帕这是才发现事情的不对,“大哥,你,你杀人了。”
林颂又摇了摇头,“如果是我杀了的话,那也不会如此的头痛了,这上面的血气是在荣儿身上下来的。”
林帕愣了愣,嘴巴一张一合,“您是说,荣仔他……”
林颂没有再说话,只是看着渐渐灰暗下去的天空,脸上的表情很是难看。
……
“嗷。”毛毛睡在林荣边上,这时不知道为什么醒了过来,这小家伙先是看了看自己还没醒过来的小主人,便小步的跑了出去。
小毛毛先是跑到大帐外,摇晃着脑袋,像是寻找什么,“嗷!”又快跑了起来,在一根木桩下停了下来。
只见毛毛抬起一边后腿,随后一条水线洒落了下来,它的表情渐渐变得享受。
“嗷”
毛毛离开的时候还不忘用后腿挑起了几堆沙土,将木桩上的痕迹给盖住了。
回到大帐里头,毛毛没有立刻跑回林荣边上,而是走近了一个木质的方箱子,然后惊人的一刻出现了,毛毛将身体往后一弯,竟然靠着后肢站了起来。
它将爪子扒在了方箱子边缘,“卡拉!”一下,方箱子被打开了,一股寒气瞬间从箱子里头冲了出来,在箱子内:内壁上悬浮着几个发着蓝光的半透明咒符纹,那些寒气便是从咒符纹上散发出来的。
毛毛很是熟练的从“冰箱”里拿出了一个竹制瓶子,他晃了晃瓶子里头的液体,然后用小爪子轻轻打开瓶子上的盖子,咕噜噜的喝了起来。
“嗷哈”毛毛的这表情简直就好像在喝茅台一样。
“kao!老子躺着不能够动弹,你小子倒好,还学会偷喝冰冻果汁了……”林荣虚弱的看着毛毛,苦笑道。
“荣儿,你总算是醒了,你可吓死娘了!”一旁的洛澜儿见林荣醒了,立刻抱住了他。
两颗温软的果实瞬间堵住了林荣的脸。
林荣顿时承受着难以言语的幸福感,啊不!窒息感,“劳念,夸发卡五,五夸布嫩虎洗乐(老娘,快放开我,我快不能呼吸了!)”
“咕噜咕噜”
听见林荣肚子的响声,洛澜儿这才将林荣放开,“荣儿,你饿了吧,娘这就叫人把吃的带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