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木揽风同样的早起,同样的精神抖擞,但与木揽风同样早起的黎语,却是一脸的萎靡不振。
有的事不是说经历完便没事了,不用多想,一眼看过去,木揽风便知道,黎语一定是做恶梦了,而且还极有可能是反复梦见自己被杀害。
“第一次经历这样的事,再所难免,不要勉强自己。”走到黎语的身边,木揽风轻声安慰道。
“没事,以后我会习惯的!”强忍着睡意,黎语点了点头,生怕木揽风突然再次要求自己去易理中学学习。
“放心吧,短期不会再有这样的事发生了!”看着黎语坚定的态度,木揽风只得安慰道。
“木公子!什么什么事不会再发生了?是昨晚发生了什么事了吗?”走出房门,黎翼一脸的陪笑。
“没什么!”木揽风急忙笑着摇了摇头。开玩笑呢!自己这霉运天赋要是在这个时候暴露出来,只怕黎翼内心极其想要强留下自己,站在一个父亲的立场上,也会被迫要求自己离开。
“黎叔叔,你的简历的事,早上后俞应该会亲自登门道歉了。”
“是吗!”听见木揽风说起,黎翼瞬间激动了起来。
“好女婿,真是太谢谢你啦!”快步走到木揽风的身边,黎翼重重的朝着木揽风的肩膀拍了一下。当然,这一下对于一直穿着防护服的木揽风而言,几乎没有产生任何的痛感。
“木公子在吗?”正当木揽风感到抵触的同时,后俞恭谦的声音突然在门外响了起来。
“黎叔,让他进来吧,再怎么说他这次来总是为了和您和解的。”木揽风往后退了几步,朝着黎翼说道。
“还请科长进屋。”黎翼点了点头,对着木揽风露出了赞许的神色。
话落,房屋的大门瞬间打开,将后俞迎了进来。
“木公子!当日后俞多有得罪,还请您原谅。”走进屋内,后俞没有看向黎家三人,反倒是先向木揽风打招呼,语气中充满了诚恳。
易理藏文馆虽说是宛渠的笑料,但至少还保持着应有的地位,而社科院则是从五十四院中直接除名,甚至连总址也从山上搬到了山下,在地位上不再能与三十六院一十三馆平齐。若不是因为社科院被除名之后的实权变大,管理的人成了几近整个宛渠的人员,只怕两千年来宛渠中会被嘲笑的就会是社科院了。
此时遇见木家内定的下任家主,极有可能成为易理藏文馆馆长的木揽风,后俞就怕木揽风在后面想不开,给自己穿一下小鞋。
“说说吧!那份简历怎么样了?”木揽风一脸的嘲讽。
“已经正常了,那份资料显示无污点,不会对黎老哥和黎家其他任何人产生影响。”后俞躬着身,一脸的笑容。
“另外,折巢、如蓬、暮非三人,已经按照正规司法手续,判除他们流放阳天曲垣。”
“这是判决三人的那些资料,每一份都已经确认无误。”用星芒展开一叠纸,后俞没用任何延误,送到了木揽风的面前。
“好的,麻烦了!”木揽风点了点头,收下这些材料,转手便交给了黎翼。
“还有事吗?没有就请回去。”看着踌躇着没有离开的后俞,木揽风虽然知道后俞准备说些什么,但也不愿开口找后俞要。
“您的时云路身份信息还有时云中学的入学资格,昨夜我们已经连夜给您办出。”
“先行告退!”
知道此时自己再强留在这时决不合时宜,后俞紧巴巴的从星芒中将一份信息传入到木揽风的星芒内,便急忙离开了黎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