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事,若非家主全力保护,拿出证据指控连家,由连齐顶罪流放颢天,只怕我也就只能被流放了。”
“不知道木兄弟您是否知道原因,原本执法者还是坚持要带我这个肇事者走的,但是家主说了一句如堂妹喜欢上了我,那些执法者便将我给放了。这件事我总觉得很古怪,虽然我和如堂妹关系比较好,但是我也不能就这样子坏了堂妹的清白。”景宁忍不住询问道。
“你怎么想到问我这个问题?”看着一开口便是很信服自己的景宁,木揽风瞬间便被景宁的举动惊住了。
从刚一开始的鄙视,到认出身份后认可木揽风能力的尊重,而后没做什么便直接拉升到能够算天算地的地步,木揽风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形容景宁了,是无知还是太看得起自己了,想想两个结果,似乎都不是。
纵然知道执法者放过景宁的原因是景欣如前世执掌九天的身份,但这种宛渠高层的秘密,木揽风就算被打死也不敢说出来。做为宛渠圣者风皞的转世,木揽风若是拿着自己前世的身份四处炫耀,木揽风自己都会觉得丢人。毫无任何功绩的木揽风,和力挽狂澜、创下煌煌九天的圣者风皞相比简直就是云泥之别。
“易理穷极天数之变,不出户牖可知天下事,这种事你们不应该很容易就能够推算得出来的吗?”面对木揽风的质问,景宁立即装出一副憨厚的表情,仿佛在告诉木揽风,我在易理上就是一个傻子,我认为易理学到极致就是什么都能够推算得出来。
“易理是很玄奥没错,但是易理传承已断,哪怕就算和木辰副馆长说的那样已经找回了失传的《易经》,但单凭木揽风的才华,你觉得他一个十六岁的毛头小子,能抵得过三千年来易理所有的天骄吗?”木揽风还没有来得及回答,一阵爽朗的笑声突然传来。
“连虞,这里没有你什么事,你来这里干什么?”看着来人,景宁一脸的怒火。自从上次入业火的事之后,景宁对连家的人便都没了好感。
连虞来找木揽风的目的原本和景宁相反,是为了拉拢木揽风和木家前来。在易理分馆得知木揽风在外面逛,连虞没有等待,急忙开始四处寻找了起来。但是,等连虞见到木揽风和景宁二人相谈甚欢,景宁还向木揽风请教问题时,连虞不由怒了起来。
纵然连家看不上木家,但看到木揽风和木家的死对头景家的人聊天,聊得还是极为隐秘的问题,再怎么样,连虞也忍不住不发火。
“连家的人?”第一次见到,木揽风看着发火的连虞,眼神中露出了一丝古怪,木家似乎和连家没有任何的来往。但想起站在自己身边的景宁,以及连家和景家势同水火的关系,木揽风瞬间明白了过来,自己这是在受池鱼之灾啊!
“景兄!这的这个忙,我确实帮不上你,你若想找到答案,大可以问景副院长或者景小姐,他们二人若是不愿瞒你,自然会告诉你你想要的答案。我先告辞了!”
再次向景宁行了一个寻常的礼,木揽风急欲离开,且不说现在这里已经是一个是非之地,就算是景宁那一口一个的您,木揽风也消受不起啊!年纪比景宁小,实力和景宁相当,木揽风哪有资格让景宁对他用上那个称呼。
“我有让你走吗?”
连虞跳将出来,堵住木揽风的去路,紧接着反手一拳,开始同木揽风打了起来。眼见得归去无望,木揽风慌忙躲避。然而,实力不足,一个反转,却还是被连虞打到了右肩上,一切来得太突然,木揽风没来得及撑开防护服,右肩更是被震得生疼。
不敢小瞧连虞的个人搏击能力,木揽风也只能见招拆招,硬着头皮和连虞打了起来。
“似乎也不是没有弱点!木揽风攻击不足,个人作战能力上,距离自己还有一定的差距,更别说是玄弧、陆询和皇甫序那个级别了。”一旁,看着两人打斗正激的景宁,非但没有出面阻止,反而开始在心里慢慢揣测起了木揽风的水平。
鄙视木揽风也好,高抬木揽风也罢,两种截然相反的表情,不过只是景宁估量木揽风的实际水平罢了,如今看见连虞出手试探木揽风的身手,景宁自然万分乐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