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暗影上传出来的话,也是您去找他们请求的吧?”看着懊悔不已的木辰,木揽风突然明白了过来。自从两千年前猎影研究院受易理牵连被裁撤开始,暗影便从不干预宛渠各院馆之事,对各院各馆之人,除了医药研究院等个别有分院驻留的单位偶尔使用外,暗影更是从不要任何人。去年传出那般的风声,想来应该就是木辰动用自己的人脉,求得暗影帮忙的结果。
“你母亲办的,暗影那边,易理没有那么大的面子,医药研究院那边至少好说一些。”木辰否认道。
“早知如此,前年我也便不踏出易理藏文馆了,只要我不走出那第一步,这些事只怕没有一件会发生吧。”看着这纷乱的局面,木揽风不由得想起了以前待在易理藏文馆中的时光,纵然无聊,但也不至于说会有这么多的事发生。
“若真如此,你我能做的就都是静等圣人归来,从此你不再是木揽风,我的儿子了。这样的结局,莫说你不甘心,我也一样,是不会甘心的!”
“以前是我无知,只道圈住你便能够将你保住,好在去年,我便被景行给骂醒了过来。”木辰笑道。
“不说了,早些回去吧,后面你无论做什么决定,我都会无条件支持你。有些事我不方便告诉你,你也得给你自己留一些话在肚子里,话中人之事,明显是圣人的隐私,这些事,你需要自己去解决,我不可能替你做任何的分担。”
“我明白!”木揽风点了点头,心里却无比的无奈。
这叫什么?东拉西扯,偷换主题,不了了之!从头到尾,自己交待了一切,然而,当父亲的不做任何表态也就罢了,还不断把事往别的方向上引,最后又草草收尾,不把事给点到该点的点上。
跟着木辰返回家中,木揽风一脸的郁闷。待和木辰分离,找上木揽华和黎语两人,看着两人都比自己还要靠前的排名,外加没有出现过丝毫异常的大比过程,木揽风更是郁闷的吐血。无奈返回自己的房间,木揽风无事想做,脑海里便时不时想起是那个不断反复的梦境,以及木辰那唯一一句解释。
“宛渠的水、易理藏文馆的水,真深!”心底有千万种猜测可以接续自己的未来,但木揽风没有任何胆量,敢去想自己是否真的能够从这个局中跳出来。没有一条路能够指出自己的未来最好走向何方。
另一边,趁着木揽风在房间里愁怅的时间,木辰却已经来到了风晴的身边,将木揽风的情况尽数抖了出来。
“没出什么意外,只是我干扰了他的命运轨迹,强行惊醒了他部分前世的记忆,不过后面他苏醒前世的记忆的难度,又上升一成了!”听完汇报,风晴只是安静地点了点头。
“共主,木揽风如此,没事吗?”
“你没见到宛渠上空的圣者气运,又薄了一点了吗?”风晴笑道。
“现在他的心被我引乱,等后面他反应过来,就是他不得不出手的时候了,耐心等待,过不了多久,他终会走出易理藏文馆的。”
“共主!不知我能否问一句,那句话是不是真的?”见风晴什么也不曾交待,木辰还是大着胆子,寻问了一声。
“真假,你得去问木揽风,他若认为是真的,便是真的,他若认为是假的,那便是假的,那是他的记忆,我给不了你答案。”
风晴沉思了片刻,见紫府中的帝玺再次出现了轻微的波动,便打着哑谜,将事全部推到了木揽风的头上。
身不由已!或许每一个入局的人,在行进的路途中,注定都是这般的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