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文看着紫色葫芦由衷赞了一句:“好宝贝!”
“轰隆!”
一声巨响,那座断裂的山峰在一抹银色细芒之下彻底被夷为了平地。
秦文默默收起了酒葫,对不起,您才是好宝贝,刚才叫错葫芦了。
烟尘散尽,那座无名山峰仿佛没有存在过,连残骸都没有留下太多,秦文也不用担心有人来治他搞破坏宗门之罪了。
稍作感叹一下秦文就下山了,当看见面目全非的黑哥他当时就怒了,愤然道:
“黑哥,这是谁干的?”
原本就跟黑炭似的黑哥现在还浮肿了,简直是惨绝人寰,还怎么出去见人嘛?
“副宗主师叔,师傅是为了劝各位叔叔伯伯建房子才跟他们打起来的。”
任一帆在一边小声嘀咕道。
秦文听了这才注意到师徒俩身后已经建起了一座有模有样的房屋,然后他一言不发就拉着任一帆走了。
“唉!”
黑哥摇摇头叹息了一声便回屋去了,这让有所察觉的秦文更加怒了。
“副宗主师叔您别生气了,剑师伯,天宝师叔,瞎子爷爷···他们不是故意的。”
很好,秦文知道首先该找什么人了,戴斗笠的剑客住在一片乱石地,据说这些碎石都是他修炼之时散发出来的剑意破坏的。
秦文见了人二话不说直接闪现上去抡拳就砸,元剑君也是一个不善言辞的人,只能被动挥剑抵挡。
可是他怎么打得过秦文呢?百八十剑砍下去一丝皮毛都伤不到。
最后秦文硬生生的扯下了斗笠在那张既平凡又沧桑的脸上留下了两个熊猫眼。
直到秦文离去了许久元剑君都还久久不能回神,他为什么要打我?
在任一帆的撺掇下秦文是见一个揍一个,见了副宗主不行礼的挨打,不建房子的挨打,最后就连看大门的老黄头都顶着两个大黑眼圈。
等到黑哥知道的时候已经晚了,谁都知道副宗主是为了给兄弟报仇来的,这笔账必须算在他好兄弟身上。
怨气肯定会有但绝对说不上恨,跟这群特立独行的人说话拳头反而更好使,没看见一个个开始建房子了吗?
钟山主看着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大感欣慰,忽然想到了什么,他对来还书的秦文说道:
“副宗主一片苦心我想他们迟早有一天会明白的,额,听说···”
秦文见钟山主突然支支吾吾的便直接问道:“钟师叔有什么话直说就行。”
“那个师侄呀,宗门建设在即,可巧妇无米难为炊,这个要收弟子就得需要修炼资源,你看!”
秦文颇有些惊讶的看了一眼钟山主,能让他说出这样的话估计也是没办法了,真是难为他了。
“我这还有些灵果,你看够不够用?”
“够,够用,绝对够用了。”
钟山主看着跟小山一样的灵果激动的都有些语无伦次了,当七颗道源果的出现彻底闪耀了他的一双老眼。
“这,这,这是?”
“不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