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香软玉在怀纵使秦文心坚如铁这一刻也难免意乱情迷,然神识驱动弑神针狠狠扎了元神一下才让他保持住最后一丝清明。
秦文缓缓抬起右掌,只是下一刻他又想起阮红衣凄惨的命运,掌刀停滞在半空无法下手。
“连你也在可怜我?那个多事的臭老头。”
阮红衣的声音异常冰冷,魅惑的俏脸也瞬间变得冷漠,她迅速从秦文的身上脱离,而后寒声道:“你滚,我不需要任何人的怜悯。”
秦文顿时如蒙大赦,几步就跑了出去,将房间留给了阮红衣。
其实这个时候阮红衣最需要的是安慰,可秦文能这样做吗?他不能,人总是在不经意间面临选择。
秦文只是选择了那个他一眼就相中的女孩,仅此而已。
想着要冷静一下的秦文琢磨着去吹吹夜风于是便走到露台外,只是,他刚一露面便有无数道神识掠过。
仅仅只是一触即逝,大概是认个脸,大家都不傻,能站在六楼吹风身份能一般吗?
秦文却仿佛不知道一般,就着江面吹来的冷风几个深呼吸下来,瞬间就平复了不少。
突然,一片乌云飘过将月光遮掩,几道人影趁机从白露坊闪出,可在外面等候多时的猎人又怎么会放跑嘴边的鸭子呢?
这仿佛是一个信号,下一刻四面八方都有人影向外逃窜,黑夜里,上演了一场人影追逐的戏码。
在白露坊动手破坏了建筑是要赔偿的,因此猎人们很是默契,只是紧跟自己的猎物,等待着出手的时机。
秦文看着这一切忽然心生感慨,这就是野蛮的异世界,买不起就靠抢,抢不过就送命,何必呢?
想想也是,要是可以讲道理他老婆也不至于被别人抢了去,在这个世界或许力量才是唯一的真理。
这不正是异世界的魅力吗?快意恩仇,随心所欲,强者一言可定人之生死,弱者命如草芥。
秦文想了想还是决定尊重自己内心的想法,管那么多作甚,只要不惹他,任你毁天灭地,关他鸟事。
就这样,心念通达的秦文回去找了个角落继续修炼神衍决,实力才是获得尊重的本钱。
“哈哈哈,师傅,我也有本命灵器了。”
“得意什么,还不快沉心凝气。”
一早秦文便听见任一帆神清气爽的笑声,昨夜炼化本命灵器的他还顺带突破了境界,到达化灵之境,要知道他现在才十五岁啊。
秦文笑着说道:“不错,作为宗门大师兄,马马虎虎算及格了。”
“吵什么吵?”
当另一间房门打开,一道红色的身影瞬间便冲淡了几人的喜悦,她为啥天亮了还没走?
谁知道呢?几个人你看我,我看他的,谁也搞不清状况。
“看什么看?还不快走?”
走?去哪?别问了,就姑奶奶这气势,跟着她就对了。
下楼的时候秦文握着拳头悄悄怼了黑哥一下,其意为,怎么办?
黑哥缩了缩头给了一个无能为力的眼神,这是你们两相好的事,问我干嘛?对不对?
任一帆点头称是,师傅说得对,你副宗主都管不了的事,跟我们两师徒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