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2 / 2)

所以,所以,这是被她唐突了?

想到这一层耳后又增了几分红色,轻轻启唇又不知该说什么,只别过眼去不敢看她,仿佛在出神地望着外头不断的流水。

韩惊月相比之下就比较坦然,素来又是想到什么做什么的性子,甜甜蜜蜜地回忆了一下,嗯,自己是欢喜流之哥哥的。心里跳的块,应当是欢喜得紧。

沈远风极力稳住乱的不成样子的心神,转头回来看韩惊月又开心又懵懂的样子,本来张口要负责的话被生生地咽了下去。

沈家向来家风清明,几代清白门楣,家中教子也是极为严格。且不说沈煜尚了公主,就算没有,也不能有侧室偏房的。两个公子也是这样一般教导着,虽说大公子同太子爷一直被传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但不管什么关系都发乎情止乎礼了,除了院子跪得多些到底是清清白白的好儿郎。

更不用说沈远风,从小就被送到州府锻炼,基本上一颗心都放到了公文上,又长了一张万年寒冰状的俊脸,自然不说亲近女色。先前州府有人拿前朝诗文来调侃沈家二郎,“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后来回京再见着韩惊月,第一眼在醉芳楼透过人群看见了她,眉间一点朱砂叫他愣了愣。后来看到那人一身公子的衣袍,便以为自己认错了人。再见她是在韩府的屋顶上,打着扇子对他笑,眉间一点朱砂晃了他的眼,也乱了他的心。

不是冰冷如寒霜,是深情处只留给了一人。

------题外话------

啊啊啊啊啊啊,流之哥哥好帅??(???????)??

月月终于亲了流之了,啊啊啊啊啊啊,舟舟好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