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琪刚爬进棋院,连身上的灰尘都没来得及拍掉,洞里就传出了慕容雪的声音。
“你快让开,不要挡住洞口!”
“你怎么来了?”陆琪站到一旁,惊讶地说。
“我是陪读的丫鬟,当然要来啊!”慕容雪从狗洞爬出来,得意地说。
实际上是她偷偷跟过来,继续寻找逃跑的机会。
昨日逃跑失败,让她长了记性,不敢走偏僻小道,那就只能到海边瞧瞧。
刚好棋院在海边,跟过来上学便成了好借口。
陆琪怕了她,并且以免引起麻烦,只能将其带到教室。
教室里,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在孩子之间慢慢地踱步而行,同时嘴里头头是道地念着些什么。
趁着老师转身回讲台之际,陆琪打算悄悄溜进去,但是慕容雪却忽然大喊:“老师好!”
这么一喊,全班人以及老师的目光都集中在他们身上。
陆琪十分无语,唯有等着挨批。
但老师只见对他点点头,示意他坐好,并没有批评。
陆琪松了一口气,在宋子豪旁边静静地坐下。
“你怎么上课还带着她?”同桌的宋子豪看了看慕容雪,问陆琪。
“是她自己跟过来的,我也没法。”陆琪无奈地说。
“那你得看住她,别让高沛凌发现。”
“嗯!”
高沛凌是棋院里的恶霸,嗜好调戏漂亮的女孩子,是人所皆知的事情,即使不用提醒,陆琪也心里有数。
“对了,你昨天去了哪里?”陆琪问。
“我,我怕你打不过司徒肥猪,当然是去搬救兵啊!”宋子豪撒谎道。
其实,是他自己怕了司徒承宗,一个人逃了。
但这也不能怪他,毕竟他被司徒承宗欺负多了,已经变成心理障碍。
因此,陆琪并没责怪他,反而给了他一个块玉佩。
“以后遇到危险就把这玉佩摔碎,救兵自然来。”陆琪说。
“……”宋子豪紧盯着玉佩,说不出话来。
“咳咳!”讲台的老师此时轻咳两声,暗示他们不要说话。
陆琪赶紧闭嘴,然后跟着念: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
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
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
至于一旁的慕容雪则趴着睡觉,嘴巴不停地动着,像似在跟着朗读。
朦朦胧胧之中,时间不经意间悄悄溜走,到了下课时间。
“喂!醒醒!”陆琪推了推一旁熟睡的慕容雪,喊道。
可这丫头不但没醒,反而侧过头继续睡,在桌面上留下一滩口水。
这家伙是过来陪读的吗,怎么看都是来陪睡的吧!陆琪有些无语。
以后靠她来督促自己学习?估计是没希望了。
看来还是得靠自己才行。
迫于无奈,陆琪唯有使出绝招,大喊道:“下课了,吃饭了!”
一听到有饭吃,慕容雪登时“啪”的一声坐了起来,睁着圆圆的大眼睛问道:“饭呢?饭在哪里?”
陆琪看到她这反应,觉得又好气又好笑,算是彻底服了!
“哈哈哈……”而宋子豪已笑得上气不接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