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对于一些精于控制棋力的人来说,把体内用来发育肌肉的营养都转化为棋力储存起来更为划算。
果不其然,当吴贵仁把手放在“棋盘”上的时候,上面呈现出一个让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结果——“命相为车,五行主金,棋力三段!”
那小小的身躯里头竟然藏着这么惊人的棋力,实在是不可思议。
此刻,观众席上的副院长,吴桐,嘴角微微上扬着,高傲地对一旁的老人家问道:“萧友材,你觉得你家的还有机会吗?”
这位名叫萧友材的老人家正是萧子健的爷爷,也是文启书院的院长。
其实,晋级考试的背后也是城里各大家族所有明争暗斗中的一种形式罢了。
萧友材捋了捋长长的白胡子,语气平淡的回答:“事在人为,事在人为!”
听到此话,吴桐的笑意瞬间消失了,脸部肌肉开始扭曲起来,愤愤不平地说:“行,我就看看你的事,你的人,还能有什么作为!”
其余学生陆陆续续进行了测试,大部分都在棋力一段,再也没见到三段以上的。
测完了前面十一个班级,最后轮到十二班的学生。
陆琪慢慢走到“棋盘”前面,缓缓伸出右手,心跳扑通扑通地加速,不禁有些紧张。
虽然他之前下定决心要争气,但是真到了这一刻,他又忐忑不安,开始怀疑自己的能力。
来了这个异世界这么久,他还是头一次与他人比武,没有任何经验。
原先,比武在他眼里跟打架无异,而他一直坚信君子动口不动手,觉得比武太暴力,从来没有认真学过武功,所以如今要他上台比武,其实就是让他上去挨打。
挨打就挨打吧,总不能让不战而败,没有面子。
想好之后,他只能硬着头皮上,把手放在“棋盘”上面。
只是,那些白色的玉石丝毫未动。
“请把手放在上面!”祭司瞄了一眼,催促道。
“我已经放了!”陆琪不好意思地回应。
“呃……”祭司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通常来说,即便是棋力不到一段的普通人把手放上去,骨玉也会慢慢挪动一下。
像陆琪这种竟然无法让骨玉移动丝毫的人,他还是第一次看见。
棋力低到这个地步的人恐怕没谁了!
既然骨玉无法测量陆琪的棋力,祭司只能拿出平常人家用来给出生婴儿测试命相的黄符来。
这种黄符叫做命符,只能测出命相,无法测量棋力。
现在别无他法,唯有一试。
“用血写上你的时辰八字!”祭司把黄符递给陆琪的同时,不屑地说。
“哦!”陆琪不是第一次测这种东西,习以为常了。
小时候测出来的命相是兵,家里人都不相信,每隔一段时间就让他测一次。
因为命相通常都是随父母的,而慕容家没有“兵”命相的人,就算是陆管家也是“马”,所以他们才对于陆琪测出来的结果感到十分疑惑。
他们觉得可能由于孩子还小,命相尚未稳定,于是每个月都测一测。
然而,经过反复的测试,命相却稳定得很,一直没有变过。
所以这一次黄符测出来的结果也是跟以往一样,“卒”。
见到此结果,祭司摇了摇头,表示非常失望。
没有棋力也就罢了,竟然连命相都是最低级的,也就是说没有任何价值。
四周的同学、老师、观众则在愣了一下之后,各各都哄堂大笑起来。
他们笑陆琪不自量力,更笑他是个废物。
在一片嘲笑声中,陆琪只想找个地洞钻下去。
可这个时候,慕容雪偏偏走了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微笑着说:“如果你无法支配任何棋子,那就由我来做你的棋子!”
听到此话,陆琪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