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山身为九黎圣地,休说外人,便是本族子弟也是不允许轻易上山的,黎山钟更是九黎至宝圣物,少有外族能见,虽然现在只有在大祭时才会响起,可整个洪荒没人敢质疑黎山钟的威力。
清公同意朱长老用黎山钟,二人之间想必是做了什么交易,至于那异果,顶多算个添头。
风泽语带着天衍塔的朱长老步行走上黎山,倒不是说黎山禁止御空,只是不想被一个外人接触到过多内容,一路上守卫森严,尽是一盏茶的功夫风泽语便是见到了三位气血蛰伏宛若大凶的修士,更别提藏在暗处的暗卫。
黎山上下都接到了清公的指令,也都是认识风泽语这位圣子,因此二人走的还算平静。
“风圣子这位置怕是刚坐上的吧,我看黎山的修士好像并没把你当做圣子的意思啊!”朱长老轻声笑道。
风泽语的圣子之位的确是到现在还颇有争议,也就是被清公强力压下,但大多数九黎族人心中依旧不承认他的圣子之位,至于风泽语是外族人之事在经过最开始的发酵便被清公联合十三位祭司隐瞒了下来。
他这外族人与九黎本族人又有何异,在洪荒中除了清公便举目无亲,难不成还能反了天?
“他们承不承认我无所谓,只要清公还说我是圣子,那我便是!”风泽语平静道。
在此处,清公是他唯一的依靠,有些事很奇怪,毫无记忆的从沉睡中苏醒,从睁开眼的那一刻,他从这个老人眼中看到的是一种关爱,是不掺杂利益的情感,好像这便是风泽语一生中最为亲近的人了,那种来自灵魂深处的亲切,做不得假。
既然老人需要他做这个圣子,那即便整个洪荒都不承认他,他也是。
突然间,朱长老觉得可能这个年轻的圣子便是一切异变的根源......
黎山山腰处,有一处宽阔的平台,甚是光滑平整,给人一种感觉好像是被人一剑削成的。平台上只有一个亭台,通体用白色玉石堆砌而成,四角是雕刻着九黎图腾符文的四根玉柱,从亭台顶部的横梁上垂下来一道金属链子,吊着一口青铜古钟,古钟上依旧是图腾符文密布,不过与四角的巨柱不一样,并非是九黎的图腾符文。
古钟十分厚重,存在不知多少岁月,每一次响起的时候,要么便是百年一次的九黎大祭,要么便是九黎生死存亡的关头。这个九黎的圣物就那般平静的吊在那里,并没有人守卫着,因为若是真的有人能攻进黎山到达黎山钟面前,九黎怕是早便灭亡了。
朱长老站在黎山钟面前,心中满是震撼,这口古钟太过强大了,即便是与天衍塔相比也不遑多让,虽然天衍塔的作用并不是攻击,这种级别的至宝每一个都是独一无二的,他对九黎的底蕴有了新的认知。
朱长老缓步走上古亭,风泽语亦步亦趋,他也是第一次看到黎山钟,虽说他是名义上的圣子,但有很多东西还不曾见过,甚至连居住的小小部族都没能完全转过一遍。
虽然黎山钟昔日是攻伐至宝,可作用并不全在对敌上,亦可借助它锤炼己身、滋养神魂,效果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