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南枫满是不在乎的笑道:“回太子,这件事也是我昨天不小心听到的,昨天离宫之时,便听到了一对宫女在说着你与一位太监走的非常亲密,我才说出来这样的话的。”
太子的脸上被怒火充斥着,磨牙切齿地说道:“南兄能不能说出她们的样子,我这就回去让她们俩知道花儿为为什么这般红!”
南枫皱了皱眉说道:“当日我也仅仅是听闻了细微的声音,没有注意到她们的样子,想要把她们二人找出来,真的太难了,而且我也不相信这种事。”
闻言,太子脸上的怒火才消散了一点,说道:“南兄,那只是几位宫女看我不顺眼胡言乱语而已,我可不是拥有这种特殊嗜好的男人。”
哈哈哈,你现在的确不是,可是再过一年多你可能就变成那样了,界时,太子会深爱一名男人,而且还是无可救药的那种,南枫刚刚如此说道,仅仅只是想调侃一下他而已,他可不要与一位拥有特殊嗜好的太子交好朋友,这样子他会反胃的。
南枫也是回应道:“我也坚信你不是那种人,喜欢这种特殊嗜好的怎么可能会是你呢?如果我下次听到,还有人敢如此说你,我会亲自替你让他们永远也不能再说话。”
听闻此句,太子脸上的怒火才消散而去。
长孙冲还有房遗爱此时都被南枫的言语吓到了,可是房遗爱忽然想起来在南枫府邸里,他看向自己的那个奇怪的眼神,下意识的后庭一紧。
房遗爱换的走到南枫的身旁,轻声问道:“南兄,我突然想起来你在府邸里看我的那个奇怪的眼神,能不能解释一下呢?你这样子实在令我坐立不安啊。”
南枫可不想再乱嚼舌根,回答道:“哪有的事,你看到的应该是假的。”
听到南枫如此回答,房遗爱心里面仿佛有蚂蚁在爬一般,不断地问着南枫这件事,连南枫都快被问疯掉了,只能搪塞道:“我昨天日观天象,也是算到了部分关于你的皮毛之事,但是我却不能说出来,那样子会让我的寿命大大缩减的。”
房遗爱此时都快要急死了,后脑勺都快被他自己给挠破了,赶紧把南枫拉到了角落,看了一眼太子还有长孙冲并没有注意到后,这才细声问道:“南兄啊,你就行行好,告诉我吧,以后你就是我哥,我亲哥,你究竟算到了什么事情呢?告诉我我天天请你喝美酒吃肉可好?”
南枫满不在乎房遗爱说的这些东西,可是也拗不过他的软磨硬泡,便细声说道:“贞观七年,会昌寺庙一僧名辩机,毒害此人便可化开天机。”
听到了南枫的话,房遗爱像傻了一般,不断的重复着南枫刚刚说的话,辩机辩机贞观七年……
南枫看不下去了,直接一记一掌把他拍醒了过来,说道:“谨记在心便可,这件事只有我们二人知道,如果被其他人知道了,你就看我如何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