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清不可置信的看了眼儿子,即便是觉得玄幻,也不得不说最起码在这一刻,他那种酸爽,扬眉吐气的感觉可不是盖的,他斜眼看了下白瑶,“大嫂,看来我们予深还比你们家婉婉先一步入了清大。”
白瑶的脸色又红又紫,“怎么可能?!现在都不是特招的月份了!他怎么会被清大录取?!”
刘主任不管他们这些家庭伦理大戏,也不愿意给白瑶解释,直接看向陆予深道:“化学系那边希望你考虑一下他们,最迟高考前你就要给他们一个答复,到底愿不愿意去清大,明天教育局那边也会有人来探望你,给你做思想工作,我就是先来传个话,没什么事儿我就先走了,你们继续撕逼……咳,交流。”
刘骄骄同志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只不过走之前特地推了傅枝一把,嘟囔道,“唉,你京城那边的事情处理完了就赶紧上学,知不知道你们班多少学生,都考前焦虑症了,就等你回来给他们补课呢。”
其实陆景清和陆老太太也没什么好撕逼的。
这俩是实打实的亲生母子,别看了陆老太太从一开始就偏心老大一家,就跟着家里有皇位要继承似的,啥都得给嫡长子继承,陆景清有意识后的记忆里,陆老太太对他……也是尽了做母亲的责任的。
只是如今不比以往。
他给老太太花钱是尽孝道,天经地义,可孩子们不受老太太一丁点的好和待见,总不该跟着他在老太太这里受委屈。
陆景清把傅枝他们都打发上了楼,决定一个人和老太太摊牌。
其实说是摊牌,傅枝瞅见陆景清拿了之前她在陆家要的一块铁卷丹书,多半……是要和老太太分家,各干各的。
同样被作为孩子打发上楼的许薇看上去就活泼多了,一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关心陆予深为什么会被破格录取的事情。
傅枝作为很懂化学研究的小老师,当下就给许薇上了一堂化学课。
一个字也听不懂的许薇大受震撼,看着满黑板各种化学符号,什么abc的化学元素,感慨道:“那什么不是英语系录取予深呢?”
傅枝:“……”
合着我给您说了大半天的化学方程式,您都当我在这给您考英语听力呢?
许薇:TAT。
陆老太太的事情和陆景清连闹了好几天,无非就是不同意分家,她还想凑不要脸从傅枝身上吸血云云。
陆景清让傅枝不要理老太太,一大清早就给傅枝送到了学校门口上学。
可刚到学校,就见马明权从办公室里冲出来,看见傅枝的时候愣了下,下一刻,非常着急开口道:“傅枝你来的正好,快跟我去班里看看,宋放晕倒了!”
而此刻。
二十一班内。
学校的校医大哥正在给宋放看诊,“没什么大事,就是中暑了,你们把门窗都打开,空调也开着,别离他这么近,我给他喂点水,再不舒服,去医院里打瓶葡萄糖就可以了。”
班里的胖体委他们这才松了一口气。
急急忙忙撒丫子往班里跑的傅枝和马明权一听是中暑,两个人都松了口气,把心放在了肚子里。
可这时候,就听见胖体委跟校医嘟囔道:“但是医生,宋放他最近一直都在努力看书做题,宿舍的灯成宿开着,都不怎么休息,再这样下去,他身体能吃的开吗?”
听到这话,正准备进来的傅枝愣住了。
距离最后的高考冲刺也就只剩下那么两个礼拜。
傅枝不在的这段时间,她给二十一班没少布置作业,什么知识点的巩固啊,对考题大致方向的预测啊。
想要在短短六个月的时间内突击到清大,那是闭着眼睛吹牛逼,但也不是没有可能。
宋放家里的条件很好,光是看他没事就和陆予白两个人玩就能知道他也不是什么普通的子弟,将来吃喝不愁。
傅枝没有想到……宋放竟然能这么拼!
校医皱了皱眉心,抬头扫了眼,发现二十一班的这些学生多少都带着点黑眼圈,气血不足的样子,叹气叮嘱道:“少年人呐!一点也不知道爱惜自己的身子!你们现在要是都通宵的学,一天24小时就空,下那么三四个小时睡觉,身体早晚受不住,到时候高考发挥失常,有你们哭的!”
而就在校医把话说完的时候,趴在桌子上的宋放这才悠悠转醒,一副‘我是谁,这是哪,何等刁民要害朕’的样子,手里的葡萄糖溶液想都不想就恩将仇报地往校医后辈刺入,“挡我学习者,杀无赦!”
针型玻璃状的葡萄糖溶液毫无杀伤力地刺向校医的肾脏部位。
膀大腰粗的社会校医大哥闻鸡起舞,一个走位,回手掏,小腰一扭,“唉,我金钟罩铁布衫你不死你气不气?!”
那声音,特别贱。
“好家伙,练过的?”
宋放秉持着一旦打不过那就当做什么都没发生的吊样子开了瓶葡萄糖往嘴里一呲溜,下一刻,拿起了书本,开始背诵小学古诗词道,“啊,鹅鹅鹅,曲项向天歌,白毛浮绿水,红掌拨清波。”
他话音刚落,就看见校医大哥一脸紧张道:“够了!看你这”
众人:“……”
目睹一切的傅枝:“……”
嘴里一呲溜,下一刻,拿起了书本,开始背诵小学古诗词道,“啊,鹅鹅鹅,曲项向天歌,白毛浮绿水,红掌拨清波。”
他话音刚落,就看见校医大哥一脸紧张道:“够了!看你这”
众人:“……”
目睹一切的傅枝:“……”
嘴里一呲溜,下一刻,拿起了书本,开始背诵小学古诗词道,“啊,鹅鹅鹅,曲项向天歌,白毛浮绿水,红掌拨清波。”
他话音刚落,就看见校医大哥一脸紧张道:“够了!看你这”
众人:“……”
目睹一切的傅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