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长青:“……”
哦,那意思就是,我花了一个亿,我还可能被网暴好几天,完事还帮傅枝宣传了一波人美心善以及新电影吗?
我要哑巴吃黄连吗?
吴之衡的电话就在这时候打了过来,“请问,是沐总吗?”
“对,是我,老倒霉蛋了。”
——
与此同时,鸢时别墅。
傅枝从别墅出来的时候,是顾宴期亲自开车,把她接到了秋凌山下。
大抵是自动带入了异父异母亲哥哥的人设,顾宴期看见傅枝,态度还是十分之友好的。
“我听说你在祥云斋开出了四块极品翡翠?”顾宴期的语气有些迟疑,自然也是听说了楚云生临时的反水。
傅枝没有任何迟疑地点头,“这得感谢你给我介绍的楚前辈。”她真心实意地点评,“这是个散财童子,挺旺我。”
顾宴期眼里遽然升起了一抹笑意。
和聪明人说话就是有这样的好处,顾宴期不知道他是不是正好卡在了傅枝情商的天花板上,没被怼,看上去表情十分的轻松愉悦。
“今晚在祥云斋后面,郑家组了个局,我要陪南礼去一趟,妹妹你有没有兴趣?”
如果是以前,顾宴期其实是不太希望傅枝跟着去这样盛大的场合。
毕竟一群富二代围在一起,除了谈论女人,跑车,名酒名表,剩下的就是里面最为有特色的飞镖,乃至于赌/博。
而缅甸这边的郑家少爷们比起其他二世祖,一个个出老千的本事还是挺厉害的,即便是顾宴期,也没在这群人手里讨到多少便宜,基本就是个五五开。
郑家,傅枝知道,前几天鬼影堂的围剿,几乎和这个家族脱离不了关系。
傅枝点点头,从车上下来,进到了厉家的别墅。
此刻正是下午五点左右。
暗卫队的人正坐在餐厅吃饭。
一群看上去怒目圆睁的男人,在看见从别墅外走来的傅枝之后,原本喝酒嚷嚷地动作瞬间全部停顿下来。
向迁是最先和傅枝打招呼的,晃了晃胳膊,“枝姐,您吃饭——”
他大抵是要说些什么话,只是话到一半,猛然间顿住,目光怯怯。
傅枝见状,眉梢微挑,随后便顺着向迁的视线看了过去。
只看见,另一桌上围着的十来个男人,以江锦书为首,一个个鼻青脸肿,像是经历了一场恶战,连身上都挂科彩,有子弹穿击的伤口。
江锦书的心情很差,尤其是在傅枝来了之后,整个人的阴晴不定调到了最大化模式,直接感染了周围其他人,迫使得其他人,“食不言寝不语,不和傅枝打一声招呼”。
顾宴期蹙了下眉心,不认同顾宴期的做派,解释,“郑家那边出了点事情,锦书他们埋伏在郑家主宅被发现,被对方当成入侵者,双方,咳,双方势均力敌,进行了一场恶战……”
傅枝面无表情,“所以看他们这样子,还不是明显挨打呢?”而且,“今晚郑家小辈组织局,老的那个见不得孙子辈受委屈,自然就会露出马脚,到时候还有的是恶仗要打,就让这么菜的他们去抗?”
江锦书脸色一黑:“傅小姐!”他似乎是受不了这样子的折辱,把筷子往桌面上一摔,站起来,“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被郑家的主力队伍攻击,即便是傅小姐也做不到完好无损的全身而退,所以我奉劝傅小姐,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傅枝:“???”
因为你菜平行于你的队伍菜,你的队伍菜垂直于对面队伍强,所以可证,我比你还菜?
这是什么憨批定律?
江锦书不管,阐述他观点里最重要的一点,“我们之所以挨打,最根本的原因是因为傅小姐你说郑老爷子装病!”
之前郑家的管家确实有很大的问题,但后面也找不到什么实质性的证据,他们这才准备直接潜入,谁曾想,确认老爷子真挂药打针半死不活后就被郑家的主力军队抓住,一顿锤。
最后的结果出来,郑家的老爷子基本上有80%的可能性就是真正的病了。
“事已至此,之前的我懒得计较,你别在这危言耸听了!”
见江锦书一副信誓旦旦的样子,傅枝看弱智儿童一样看了他一眼,也懒得辩解,用医生的身份,下达最后的病危通知,“最近,爱吃什么就多吃点吧。”
傅枝从一楼上了二楼,准备着换礼服去宴会。
顾宴期急急忙忙地跟了上去。
和江锦书一个队伍的副队,看着傅枝的背影,眉头紧锁,“这女的怎么回事?我怎么觉得她每句话都在鸡蛋里挑骨头,在这找刺呢?”
“不是十年脑梗死都说不出这种话来,郑家的主力军一直驻扎在外,这次都回了老宅,可想而知郑老爷子是真的病了。就她胡说,害了咱们弟兄受罪!”
“不过她确实是挺有本事的,上次还是她救了向迁和顾少他们呢!”
“能打不一定能看病啊!一想到因为她乱说咱今晚还要去郑家外面巡逻我就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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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枝是在二楼的房间换了一套银色的礼服。
旋即,就以厉南礼女伴的身份,跟他去往了郑家小辈组织的局。
郑家小辈组局的态度挺明显的。
一是所谓的接风洗尘,不过这是最表象的一点,二是看看厉南礼死没死绝,三是厉南礼不带女伴,只要他人没死绝,厉南礼不好欺负,他们就能想办法给厉南礼女伴身上撕下一块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