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甲玄军战旗迎风招展,这是不是意味着银甲玄军将被召回?”
……
秦天身披战甲,手执银白色战旗从王府里走出,吸引了不少王府下人的目光。
那些下人瞧着战旗,一个个心潮澎湃,激动不已。
王府门口,汗血宝马已经备好,一个牵马的下人见秦天走来,立即笑脸相迎,
“王爷!”
秦天微微颔首,拿着战旗翻身上马,动作行云流水。
驾!
秦天厉喝一声,策马而去。
蹄挞蹄挞!
……
秦天一手握缰绳,一手执战旗,在长街上飞驰而过,马蹄踏足青石板的声音持续响起。
一人身披战甲,手持战旗,在长街上飞驰。
这突然发生的一幕,引起了不少过往行人的目光。
这时候,街上的百姓还有很多。
百姓们纷纷往左右退开,让出中间的道路,一个个立在街道两边静静观望。
“银,银,银甲玄军战旗!”
在人群中,有一个约莫二十五六的男子瞧着那一面迎风飘扬的战旗,嘴角轻动,发出颤巍巍的声音。
他的心情激动到了极点,心脏狂跳,身躯微颤。
视线逐渐模糊,眼圈泛红。
在这一瞬间,曾经的那些记忆在脑海中如浮光掠影般浮现。
战场厮杀,守土开疆!
梦回昔日沙场。
那一面银白色的战旗,深深烙印入脑海,哪怕是三年过去,也一样无比清晰。
所以,在看见那一面战旗的瞬间,他一眼便认出那是银甲玄军战旗。
只因,他曾也是银甲玄军的一员。
“银甲玄军唐刀营甲士,参见!”
那人单膝诡异,右拳紧握,至于胸前,眼神坚定的看着银白色战旗逐渐远去的影子。
一道无比锋锐的精茫,在其眼中闪过,战意喷涌。
在这人的对面,也有一人单膝跪地,神色肃穆的看着白色战旗逐渐的远去,精神抖擞,意气勃发。
这也是曾经银甲玄军中的甲士。
白色战旗消失在视野前许久,两人方才缓缓收回目光。
在收回目光的霎那,两人看见了对方,锋锐的目光在虚空中对碰,似有火光四射。
两人相视一笑,微微颔首。
仅此一眼,仿佛说了千言万语,同袍战友,心领神会。
“银甲玄军弓弩营甲士,参见!”
“银甲玄军长枪营甲士,参见!”
“银甲玄军神机营甲士,参见!”
……
长街上,曾经的银甲玄军甲士瞧见那面战旗,皆是心潮澎湃,激动不已,热泪盈眶。
一个个都单膝跪地,右手握拳至于胸前,神色肃穆,对那面战旗致以最为崇高的敬意!
那是他们心中的信仰!
银甲玄军甲士的信仰!
银甲玄军战旗在,银甲玄军便在!
银甲玄军战旗飘扬,银甲玄军甲士归!
待秦天策马奔远,这些曾经的甲士纷纷起身回家,欲收拾行囊,回归银甲玄军!
宫城城门前。
秦伯乘坐马车缓缓来到了城门前。
戍守城门的甲士上前将马车拦下。
“车内何人?此乃宫城之地,闲杂人等不得入宫。”
一个校尉执剑走上前,对着车夫说道。
“这位兵爷,我们是秦王府的人,有急事入宫。”
赶车的车夫笑着说道,自报家门。
秦王府的人,上京城谁敢得罪?
“你们入宫所为何事?”
校尉知晓对方是秦王府的人,态度都好了些。
马车里,秦伯掀开车帘,亮出了一块刻着‘秦’字的令牌。
这枚令牌是象征秦王殿的王令,见令如见人。
校尉瞧见此令,顿时汗毛一竖,冷汗冒出,眼里浮起忌惮之色,一下子挺直了腰板,不敢无礼。
秦伯缓缓道:“老朽奉秦王殿之命,入宫面圣,有要事告知圣上。”
“宫内除王公大臣之外,不得入马车。”
“入宫,还请弃车。”
“末将会派遣甲士领你入宫。”
校尉态度恭敬的道。
见着秦王殿的王令,这平日里高高在上的校尉,哪里还敢得罪对方啊!
得罪秦王府的人,路可就走窄了。
秦伯点点头,走下马车。
“开城门。”
那校尉朝着城门口的甲士吆喝一声,甲士推开城门。
在一个甲士的带领下,秦伯入了宫。
不一会儿,那甲士便将秦伯交给了一个小公公,那小公公知晓对方是秦王府的人也不敢对其无礼。
很快,小公公便带着秦伯到了御书房。
秦伯留在门口,小公公入御书房禀告,“启禀圣上,秦王府来人,说是奉秦王爷之命入宫,有要事告知。”
大武天子武炎低头处理奏折,头都没有抬起,淡淡道:“让他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