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领命!”
尉迟恭望了一眼房玄龄,又望了一眼不远处的李世民,随后便带着范清朝着山下的方向走去。
“陛下,就这么放他走了,老臣有些不甘心啊!”
看着面前的范清朝着山下走去,房玄龄静静地说道。
“你莫不是把朕当成傻子了?”
“你觉得他上了这孤山,还有命活下去吗?”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尉迟恭心里在想什么,你们不就是怕死灰复燃吗?”
“我大哥那一支就剩这一个独苗了,说实话,我很想保住他的性命,但是我也知道你们这些人心中想的到底是什么,一切按你们心中所想便是!”
李世民长长地叹了口气,看着面前的房玄龄,开口说道,只不过谁也没看到他眼角闪过的那一丝落寞。
“陛下圣明!”
房玄龄朝着面前的李世民拱了拱手,语气恭敬的说道。
“清公子是哪里人啊?”
下山的路上,尉迟恭看着面前的清公子,开口问道。
“回禀将军,小人自幼生活在长安,从未离开过这里。”
清公子看了一眼尉迟恭,眼神中透着无穷无尽的恨意。
这个家伙亲手杀了自己的三叔,而且逼迫自己的皇爷爷退位,如果说李世民是穷凶极恶的恶人,那么这个家伙就是李世民手中的头号刽子手,手中沾满了李氏宗亲的血液。
“长安人士,怪不得本将军看清公子有些眼熟呢?”
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尉迟恭眉头微微一挑,开口对着面前的清公子说道。
“眼熟吗?”
“应该是将军记错了吧?”
“小人身子骨自幼脆弱无比,平日里都在家中安歇,每日汤药伴身,向来不与人交际!”
看着面前的尉迟恭,清公子耸了耸肩,有些无辜的说道。
“哦,原来如此!”
“那可能是本将军与贵公子有一面之缘,不知道清公子是哪年生人啊?”
看着面前的清公子,尉迟恭饶有兴趣的问道。
“这个问题恐怕与将军无关吧?”
看着面前的尉迟恭,清公子冷冷的说道。
“确实无关,不过本将军想要知道,你觉得可以还是不可以呢?”
看着面前的清公子,尉迟恭的嘴角闪过了一丝冷漠,神色平静的问道。
“当然可以,将军贵为国公,草民只不过是一介刁民罢了,怎可能与当朝的国公作对呢?”
看着面前的尉迟恭,清公子的脸上写满了平静。
而跟在他身旁的那名手下,手心已经出现了些许的冷汗,双手不由得紧紧握住腰间的长刀,脸上写满了惊慌之色。
“你的意思莫不是说我在以势压人?”
看着面前的清公子,尉迟恭的眉头微微一挑,脸上有些不满的问道。
“当然不是,尉迟国公来平易近人,怎么可能会做如此低三下四之事呢?”
清公子连忙摆了摆手,开口说道。
“那你这话从何而出?”
“就是不说出来个缘由,休怪我要发飙哦!”
尉迟恭满脸玩味的说道。
“这条路貌似不是下山的路吧,这不就是缘由吗?”
看着面前的尉迟恭,清公子的脸上写满了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