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可能彻底放假不操练的,操练是每天都要有,一天都不懈怠。
于是今日上昼一直在操练,下昼放个假让大家过节。
营地的里面也白了艾草和菖蒲,这是骆宝宝循着记忆里每一年端午时大奶奶和嘎婆她们的讲究来设置的。
然后便是吩咐那对烧饭的夫妻多整几道硬菜来过节,雄黄酒,左景陵送来的粽子,都得有。
当骆宝宝从训练场回来,摘下头上的斗笠挂到墙上,转头便发现自己的窗台上多了一个白色的中号瓷瓶,里面插着几根带着水珠的杏花。
骆宝宝虽是个女孩子,可从小到大醉心在拳脚功夫那块,女孩子喜欢的那些花花草草她基本是不关注的。
甚至杏花和桃花都有些分不清。
此刻看到窗台上莫名出现的花瓶和花,她下意识的反应就是这是红袖姑姑的手笔。
因为红袖姑姑的屋里每天都要摆花。
既然是姑姑的一片心意,那我就且收下了,还别说,这花摆在那里,看着蛮舒服的。
就像是在家里的时候,明明她不喜欢这些,可娘还是隔三差五要往她屋里送花,美其名曰净化空气。
是不是女孩子长大了都会这样?
骆宝宝摇摇头,反正她现在正在努力长大的路上,还没有这样。
刚好红袖听到动静过来串门,一眼看到那杏花,眼睛便亮了。
“好漂亮的槐杏,你在那里摘到的?“
骆宝宝当着红袖的面也没啥回避的,直接在那换外衣。
只不过听到红袖这有点惊讶的询问,骆宝宝玩味的挑着眉笑。
“姑姑,你这花旦演的好!“
惊羡拿捏得入木三分。
“什么意思啊?“红袖有点莫名。
骆宝宝换好了衣裳,来到窗台边,手臂搭在窗台上,手指懒洋洋轻叩了一下花瓶。
陶瓷花瓶发出'嘚儿'的脆响。
伴随着骆宝宝戏谑的声音:“这花儿明明是你送来的,还假装没见过,姑姑这戏演得逼真啊!“
红袖看了眼窗台上的花,又看了眼骆宝宝,清浅的笑了笑。
“回头帮我打听打听这花哪儿有,我也好去摘些回来摆屋里。“
“对了,晌午饭快好了,你去喊下你那位远道而来的弟弟过来吃饭。“
红袖说完这些话,对骆宝宝笑着眨了眨眼,转身出了屋子。
骆宝宝品砸着红袖的话,歪了歪脑袋,看来还真怀疑错了?
既然不是红袖姑姑摘的,那会是谁?
难不成……是景陵吧?
脑子里才刚转过这个念头,屋门就再次被轻轻叩响。
“谁?“
“姐,是我。“
“门被关呢,你自个进来。“
左景陵从外面进来,双手背在身后。
“姐,要吃饭了。“
“嗯,我晓得呢,刚下训练场,换身衣裳就去。“骆宝宝对左景陵那笑着说。
左景陵点了点头,目光移到窗台上花瓶里插着的杏花上,眼中有些期待。
“对了,这花儿是你放这的不?“骆宝宝指了那花又问。
左景陵点头。
“哈哈,我还以为摘花是女孩子家喜欢的玩意儿,没想到景陵弟弟你也喜欢啊!“
左景陵的脸微红。
骆宝宝又说:“不过话说回来,也不是所有女孩子都喜欢摘花,就好比我,比起花花草草,我更喜欢舞刀弄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