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惊讶吗!”
对于他的问话,贺禄一时间竟是没有反应过来,本能的点了点头。
君严看着他的反应,心中一阵好笑,但却是强行忍了下来。他之所以能够接下贺禄这一刀当然并非偶然,虽然贺禄依靠丈金龙纹刀制造的金光刺人眼目,可拥有着灵视的君严又怎会受到影响呢,而且君子剑术乃是君家祖上传下的术法,本就奇异,再经过同源的君子心诀增幅,虽然一剪梅术表面没有金龙刀芒那般绚丽,但其攻击力却是强的毋庸置疑,抵挡下金龙刀芒也并非是困难事。
“还有更惊讶的!”君严话音落下,身上灵力涌现,体内君子心诀运转开来,其气质突然间变得冷冽而沉稳,隐隐还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杀戮意味。
双手握住御魔剑,高举过头顶,带着一股舍我其谁的气势下斩而去,心中低声说道“君子剑术,菊落篱。”
御魔剑徐徐斩下,一道数丈长的暗沉剑光自其上延伸而出,当头向着贺禄斩去。
而此时的贺禄在经过短暂的震惊之后,已经回过神来,看着下斩而来的暗沉剑光,面色大骇,体内灵力急忙注入手中的丈金龙纹刀之中上挡而去。
剑光斩至,只听一声“咔嚓”之声响起,剑光竟是直接将金色长刀从中斩断开来,其上原本散发着的灵力波动低沉消失了去,刀身失去了原有的光泽。而失去阻拦的剑光毫不留情的斩在了躲闪不及的贺禄侧肩之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伤口,这还是君严手下留情了。
看着这一幕,在场所有人皆是一惊,贺家坐席首位,贺盛更是直接将一侧的扶手都是抓爆了去,心中剧烈的翻腾着,身形忍不住站了起来,目光紧紧的看向石台上的君严,好像要将其整个人看穿一般。
而对于他的注视,君严根本不予理会,脸色稍显苍白但由自带着欣喜之意的看着手中的御魔剑,君子剑术的第二式竟是被他抱着试一试的心态给施展了出来,虽然自身也因为消耗过度而陷入了虚弱,但其所表现出来的威力让得君严十分满意,不仅一剑斩断了那明显不凡的金色长刀,更是将施展了锻体术的贺禄重创,这般战绩可以说是相当的令人惊讶了。
定睛看向对面的贺禄,此时的他因为身受重创,已是恢复了原本的身形,正抱着伤处半撑着身子,难以置信看了看断开的丈金龙纹刀,再次看向前方的君严,眼中已是充满了恐惧之色。
君严瞥了他一眼,抬手抱拳向着周围抱拳道“诸位,我想此战的结果已经很明了了吧!那花家的名次……”可是他的话还没说完,便是被一声愤怒的声音所打断。
“心狠手辣的小子,你毁我贺家至宝,伤我儿子,你该当何罪。”看着重伤落败的贺禄,贺盛竟是恼羞成怒的道。
君严皱了皱眉,道“贺家主怕是搞错了吧,排名之战有所损失实属正常,花家花无缺不也是伤在了贺法手中吗!”
“你!牙尖嘴利的小子。”
“贺家主,我只是说出了事实而已,怎么就牙尖嘴利了!”
贺盛紧紧的盯视着他,君严同样是毫不相让,并且为了防止贺盛含怒对君严出手,此时花家的擎长老与穗长老二人已是来到君严身旁,将其护在了中间。
“依我看,次战算作平手如何。”就在双方互不相让之时,秦淮不急不缓的声音响起。“双方皆是违反了规定,在挑战之中使用武器与灵器,按理说应该取消比试资格,所以这一战当属平局。”
闻言,擎长老与穗长老的脸色微变了变,如果次战以平局收场,那么按排名之战的规则,双方的名次将不会有所变动,依旧保持原有的名次,一旦这样,那他花家就无法取得挑战豁免权,而失去了花莹莹与花无缺这两大主力,他们又怎么能面对接下来其他势力的挑战。到时候他花家可能就真的要跌出岩城龙头势力的行列了,甚至自此没落也说不定。想到此处,二人的脸色便是十分的难看。
擎长老忍不住出声道“秦淮城主此事怕是不妥吧。”
“嗯!”秦淮面容微变,带着一丝危险的意味看向擎长老,说道“你在质疑我的决断!”
“花擎不敢,只是此战之中,贺禄违反规则在先,大家都是看在眼里,君严凭借实力打败了他,为何要以平局结束,难不成秦淮城主有着什么难言的苦衷,不想让君严赢得此场比试。”他的话之犀利,在场之人听了都是为之侧目,纷纷看向秦淮的方向,他们也奇怪,明明是君严胜了,为什么要判平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