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对视一眼,都看到对方眼中的退缩。
看来这次想找楚煊的麻烦已经不现实了,因为王掌柜的妻儿被救了出来,王掌柜势必也不会去指认了。
萧锐和萧锴两人将王掌柜妻儿给控制后,担心王掌柜头铁,令死不配合,或者王掌柜不相信。
于是他俩便将王掌柜的妻儿安排到了附近,派遣家中护卫看管。
但没想到,此事竟被陈咬金给随手破坏了。
这个可恶的大块头!
良久之后。
王掌柜带着自己的妻儿来到楚煊面前。
“东家,这是我娘子和儿子。”
王掌柜向着楚煊介绍两人。
“这位是我的东家,也是县伯大人。”
王掌柜向自家妻儿介绍楚煊时,脸色严肃了些。
“见过县伯大人。”
“见过县伯。”
王掌柜的娘子小心翼翼的问候道。
他的儿子有些拘谨,但是目光还是时不时瞧瞧地看向楚煊,充满了好奇。
这个看起来跟他差不多大的少年,竟然当了县伯,那可是大人物啊!
楚煊微微点头,打了个招呼。
王掌柜妻子面相老实,应该是个老实人,俗称贤妻娘母类型。
儿子怎么说了,应该是接了爹的代,有点小聪明。
可惜了这个老实,贤妻娘母的女人。
“东家,我现在可以说了。”
王掌柜重新看向楚煊,目光异常坚定,没有了刚才的纠结,彷徨和犹豫。
楚煊闻言,心中不由一动,问道:“该不会萧锐将你妻儿给抓了吧。”
王掌柜“哇”的一下哭了出来,再次抱住楚煊的大腿:“县伯大人,你要为草民做主啊!”
“萧锐和萧锴两人他们挟持了草民的妻儿,威胁草民,让草民承认这座酒楼是县伯大强买强卖的!”
“草民令死,也不会做这种丧尽天良的事!”
哗——
王掌柜的声音非常大,而且说的声情并茂。
他将被威胁时,被威逼时,令死不屈的精神演出的淋漓尽致。
还有妻儿被抓时的害怕,再次与妻儿重逢后的喜极而泣,所有情感,完美的发挥出来。
这些情感,也将在场的路人们打动。
听完王掌柜的话,在场的路人们无不义愤填膺,恨不得将萧锐和萧锴两人千刀万剐!
“这萧锐和萧锴是死吗的嘛!”
“他们怎么敢抓别人的妻儿!”
“这可是长安城,天子脚下啊!”
“萧锐和萧锴如此狂妄,如此放肆,是认为长安城是他们家的嘛!”
“诸位大人,一定要将两人重罚!”
“诸位大人,明查啊!一定不要放过他们两个!”
“要是他们两个不进大牢,这长安城我也不敢呆了,得赶紧收拾东西离开,我怕我会成为下一个王掌柜。”
“对啊,诸位大人,一定要重罚,否则这长安城我都不敢呆了!”
“那些官兵,你们还愣着干嘛?赶紧将两人抓起来啊!”
“……”
路人群情激愤,一人一口唾沫,恨不得将萧锐和萧锴两人淹死。
来此的诸位大臣们看到如此场景,都对视了一眼。
他们来此就是想喝个酒,但是没有到会发生这种事。
对视之后,所有大臣又将目光看向房玄龄,这里他的官职最大。
房玄龄只能站出来,看向怒火冲天的路人,道:“各位,在下房玄龄,你们的民意朝廷已经了解到了,朝廷也坚决不允许如此恶劣的事情发生!”
“来人,将他们两个抓了,送去大理寺!”
顿时,惶惶不安的官兵们,全体出马,将萧锐和萧锴两人按住,送往大理寺。
“房大人明事理。”
“朝廷好样的。”
“房大人,一定要重罚啊!”
“一定要上奏给陛下啊!”
萧锐和萧锴两人被压走后,事情也平息了下来。
接着。
大臣们恭贺,酒楼正式开业,路人也吃了一大波瓜。
之后,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再然后,楚煊和花蓬酒楼传遍整个长安城。
长安城所有百姓都知道,花蓬酒楼的东家是位县伯。
花蓬酒楼的东家是个大神医,他可是救了皇后的命。
花蓬酒楼的东家是个大诗人,写的诗名传千古。
花蓬酒楼的东家是个大好人,曾替自家掌柜打抱不平。
花蓬酒楼的东家是个帅小伙,媒婆都把酒楼的门栏都踏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