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师道张衡也是如此，他虽非是世族，但其父张陵创天师道，开一道之先河。

再其兵解身死之后，神魂已经得入昊天，与以往死去的诸子百家圣贤归于一处。

此界规则玄妙，有功于皇朝之臣，死后得入五方天界。

有功于天下，其无尊主者，死后得入昊天。

可以说，死后能进入昊天之人，比之能入五方天界之人，更为令人重视。

马援听罢张衡之问，目中冷芒闪过：“听闻蜀中山川之神，足下皆可御之？”

闻言张衡面上得色毫不掩饰，笑说道：“正是如此，我道有秘法驱使鬼神！”

“既然如此，可驱使汉水之神？”

马援冷笑连连，复又发问起来，似是在酝酿杀伐。

“自然！”

张衡愣了一愣，不知马援召汉水有何作用。

“好好好！既然如此那就好！”

话罢马援却不再说，只连连说好，令张衡一头雾水。

“方才君问我可以御敌，我今已有成策，君勿虑也！”

闻言张衡似懂非懂，懂了又不想懂。

心中一想到马援那冰冷的眼神，再念及万千生民，心中不禁发寒。

当即张衡就饮尽杯中酒水，向马援告辞而去。

匆匆回到天师府中，张衡平心静气一刻钟后，方才从入定中醒来。

随即驱逐家中仆从门人，独自于暗室中割破手指，任由鲜血流出。

一道道血色符印，一道道血色云纹就出现在白帛之上，逸散出玄妙神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