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什么人？”牧天辰突然感到，自己远远低估了对方。
他可是潜力境强者，早已经不是普通武者，而是武者之上的灵。
即使徐墨是极境巅峰的武者，也根本不可能与他抗衡。
即使刚才那一拳，他仅仅用了三成的力量，也不是极境武者能够抗衡。
这也说明了，徐墨很有可能也是灵。
一般人不可能拥有觉醒丹，什么一个刚建立的势力，怎么可能会拥有觉醒丹呢？
“我是谁，很重要吗？”徐墨摇了摇头，随后再次出手，快速向牧天辰冲出去。
“你是谁确实不重要，因为你很快，就会成为一具尸体。”牧天辰大喝一声，体内的力量彻底爆发而出。
那力量爆发出来的瞬间，竟是令整个庄园都微微颤抖起来。
其他人感受到那股力量，面色皆是巨变，令他们感到了死亡的气息。
纵然已经达到极境的李杰，感受到牧天辰的力量，同样感受到了巨大的威胁，那是他无法撼动的力量。
“极境之上的力量？”李杰脸上露出震惊之色。
其他人听到李杰的话，脸上皆是露出震惊之色。
有的人还不知道，极境之上还有更强大的存在，一直以为极境便已经是武者的极限。
当然，他们的理解也并没有错，极境确实是武者的极限。
突破了极限，便不再是武者，而是灵。
对于灵，了解的人少之又少。
徐墨也还未告知他们，极境之上还有灵的存在，所以他们并不知道灵的存在。
徐墨感受到牧天辰的力量，心中有些犹豫，要不要开启圣瞳施展毁灭之力。
毁灭之力太强大，就算是他也难以掌控，担心不小心把牧天辰给杀了。
他现在还不想杀了牧天辰，因为还需要通过牧天辰，找到进入氏族居住之地。
无奈之下，徐墨只能再次尝试，运转丹田之中的黑色旋涡。
他总感觉那黑色漩涡不简单，不过之前尝试运转，却怎么也感受不到黑色漩涡的力量，令他很是不解。
“咦？”
徐墨尝试运转那黑色漩涡，突然发现那黑色漩涡突然加快旋转，而后释放出一股诡异的力量。
他来不及研究那是什么力量，而是快速将其运转到右手之上，猛然一拳轰出。
轰！
两人又是两拳对上。
然而，这一次并没有爆发出，强大的余波，没有丝毫力量外泄，看上去就像是普通人对拳而已。
牧天辰的面色则是一阵巨变。
他感到自己的一拳，竟然毫无力量，就像是打在棉花上一般。
而徐墨同样吃惊，牧天辰的那一拳力量很强大，不过那力量与他接触的瞬间，竟然莫名其妙地消失了。
“嗯？”
就在此时，徐墨突然感受到，有一股强大的力量，涌入体内并快速，涌向丹田中的黑色漩涡。
仅仅片刻间，那股力量竟是，全都被黑色漩涡吞噬，就像是从未出现过一般。
“你……你也是灵？你的能力是什么？”牧天辰快速惊退，一脸震惊的看向徐墨叫道。
徐墨此时也反应过来，抬头看向牧天辰。
“你不是已经感受到了吗？”徐墨冰冷回应。
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的能力到底是什么。
他一直以为圣瞳的毁灭之力，便是他的能力，然而现在看来，那黑色漩涡似乎才是他真正的能力。
圣瞳是他还没有成为灵的时候就拥有，成为灵之后，不过是发生了进化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