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肝,你啥时候变得这么粗鲁了,连你自家的们也踢....!”
羊流呈大字形,躺在了木床上,丝毫没有意识到张青的到来,直到张青开口道:“大人,您的小心肝恐怕来不了了!”
噌.....!
羊流一个驴打滚,立马跳了起来,同时扯过了棉被,遮住了比较私密的部位,毕竟站在对面的,是两个大男人!
“大人,就您双腿之间的这点尺寸,也还好意思遮挡?如果换做是我,我早就割掉了.....!”张青轻蔑的笑道!
但这些轻蔑的讽刺,并没有激怒羊流,相反,他迅速冷静了下来,看着二人道:“你们可知,我是谁?”
“敢问大人,您是谁啊?”张青变得阴阳怪气道!
“我乃曹公账下的廷尉,羊流是也,你们是谁,敢擅闯本将的庭院!”
羊流的气势一下子就上来了,一副上位者的姿态,睥睨着二人!
“呵,大人说这是您的庭院?”
“在这濮阳城里,本将说是,那就是!”
羊流冷声道:“还有,你们到底是谁?”
“我是你爹!”
田琦突然冷声道,同时,往前走了数步,其冷厉的气势,瞬间掐灭了羊流那嚣张的气焰!
这句话,怎么这么耳熟,好像在哪听过......羊流后退了数步,突然他顿住了,然后颓然的坐在了床上,眼神惊恐的看着张青和田琦,因为他终于想起了这句话的出处,正是来自于楼青童!
而且,在这濮阳城里,胆敢来找自己寻仇的人,除了楼青童的同伙外,恐怕没有任何人有这样的狗胆!
“看来你已经猜到了我们的身份!”
张青笑了笑,然后拉过了两张椅子,坐在了羊流的对面,道:“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张青,这位是我的上司,田琦,田大人,而被你弄死的楼青童,正是我的小弟!”
“楼青童的死,与我何干!”羊流狡辩道!
“要不是你使出了那那些三滥的手段,我的兄弟岂会自杀!”张青大吼道!
“各为其主罢了!”
羊流又恢复了冷静,道:“况且,他既然敢带张济的首级来到濮阳城,就要做好寻死的准备!”
“那不知大人您,有没有做好寻死的准备....!”
张青起身,一步一步的走向了羊流,每一走,他眼眸中的杀气,便更盛了一份!
刺啦.....!
突然,颓坐在木床上的羊流,猛地站了起来,他的右手从被子了抽了出来,抽出来的,还有一把锋利的匕首!羊流手持匕首,冲向了张青,其锋利的匕首,直接刺向了张青的面门!
面对突如其来的匕首,张青浑然不惧,而且手上的动作,亦是不慢,随手抄起了木椅,朝着羊流的头颅狠狠的砸了下去!
羊流虽然算是半个武将,但面对骁勇善战的张青来说,就像是以卵击石,螳臂当车,不自量力!
嘭....!
瞬间,羊流被砸翻在地,额头鲜血直流,再加上其赤身果体的样子,连小弟弟都在发抖。
“没有了你的那些暗卫,你连条狗都不如!”张青讥讽道!
羊流缓慢的爬了起来,擦了擦额头上的鲜血,他不禁有些后悔了起来,如果自己不好色,更不好人妻,恐怕就没有今天的祸事,当然,作为一个男人,好色一点也正常,好人妻也可以理解,但千不该,万不该,不该自己独自一人跑出来,哪怕这里是濮阳城,哪怕这里是自己的地盘!
如今,一切都晚了,也不知道这两个杀丕会如何对付自己........羊流再次拉过了被子,脸面可以不要,但羞耻心还是要的,然后他看着张青道:“你们想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