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没有出来反驳，城主的守卫队也没有出来。

一片死寂中，只能证明，这是真的。

“城主死了，城也乱了，这里再也不会好了，还留在这里干什么，赶紧走！”

许多人当即丢盔弃甲，撤退逃离。

打都不打了。

无数的人开始撤离，从城的四面奔逃，犹如他们家族被毁灭的时候。

而这次，他们大概再也不会有重聚家族的心思了。

逆圣联盟，家族的联合，非但没有让他们重聚家族，没有让他们逆袭复仇，反而让他们付出更惨烈的代价，得到了更多的绝望。

终究，这个世上谁也靠不住。

在圣族的强大无比之下，他们终究成了过街老鼠，蝼蚁般的存在，无法复仇，只能苟且偷生的活着。

活着，便已经是他们最好的结果。

人们逃走，留下满城的鲜血和废墟，一城的颓败。

寂寥。

逆圣联盟瓦解，此后便不会再有大规模的反抗势力，云长渊清缴上界将会更加顺利，颠覆上界，不再是遥不可及的梦想，而成了触之可及的未来。

“小九。”

云长渊的手指轻轻地抚着小狐狸的毛发，看着它，却透过它，看见了另一个人，“我许你的永世太平，再无危险，就要做到了，你什么时候回来？”

“以后，我再也不会丢下你一个人赴死，这种苦，我受了，永不会让你再承受。”

“你回来的时候，可以原谅我了么？”

慕九歌的心脏，狠狠地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