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语气沉冷的问道：

“你是暗族族长？”

她本来以为暗族族长是极强大的人，不该是面前这个白发苍苍，岁寿走到尽头的老太太。

修为越高，越是能青春永驻，而越是显出老态，便是距离陨落没多久了。

虽然意外，但却又似在情理之中。

暗族位于五大仙门之尊，却一直隐世，只怕和族长岁寿将近有极大的关系。

整个暗族只有族长有暗域空间，其他人还无法随便继承掌握，若是她死，暗族便失去了暗域空间的依仗，便没有了对付他族的力量。

到时，暗族就会沦为他族的瓜分场。

故此暗族族长年老的事，必是一个不可言说的秘密。

而这个秘密……

慕九歌看了眼身旁的应戎。

他是个纯纯的外族人，此行跟来了，只怕，难以出去了。

应戎显然也意识到了，但那张惯然冰冷的脸上，没有丝毫胆怯害怕。

“是的，我是暗族族长，但你不要担心，我虽然看着老态，但距离岁寿尽的那天，还有好长一段时间。”

“这段时间里，奶奶一定会助你报仇，一统上界。”

然后，将暗族完全交给慕九歌，让慕九歌引领暗族的人成为上界的至尊，让暗族永久不衰。

难怪方才那些暗族的人对慕九歌这般恭敬。

这恭敬中，带着更多的期盼。

慕九歌算是彻底明白了暗族的打算，即使面前这个奶奶看着慈祥又亲和，可到底也是为了一族的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