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功臣。

云长渊的清心乐极好听，再狂乱的情绪，也会随之冷静。

但是慕九歌毕竟跟在云长渊身边好几世了，对清心乐也倒背如流了，听习惯了反倒是产生了一定程度的抗性。

她的暴戾淡化了一部分，便没有再继续消减的趋势了。

而她，仍旧双眼猩红，满眼满脸都是想逃走的念头。

云长渊停下琴，目光沉沉的看着他。

“要怎么做，你才肯放弃往前走？”

放弃？

慕九歌毫不犹豫，“我绝不可能放弃。”

变强，是她不可更改的念头，是她必须往前走的路。

云长渊态度不改，“若是一定要你说呢？放弃现在变强的念头，冷静下来，好好睡一觉。”

“必须要说？”慕九歌问。

云长渊点头。

慕九歌直直的盯着他，有着恼火，有着烦躁，有着无可奈何，她想了想，便随着脑子里直观的想法，张口就说。

“你抱着我睡。”

云长渊严肃的脸，顿时出现了龟裂的痕迹。

这女子，仍旧如此轻浮！

他严厉的呵责，“换一个。”

慕九歌瞧着他脸上些许的怒意和不自在，便觉得爽快了些许，嘴角，扬起恶劣的坏笑。

“就这一个，不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