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便只是沉默的站着,浑身的神光,就是无声的应证。
在鲛人们的心里,除了鲛神,没有旁人能有这般神光乍现了。
他们跪在地上磕头。
鲛皇在尊敬中,看了看云长渊的白袍,白袍下,是双脚。
与鲛人的尾巴并不相同。
他略有疑惑,“您的尾巴……”
“鲛神早就成神,是鲛人的祖宗旧神,早就超凡脱俗,脱离鲛人之躯了,便是自由变幻形态,是鱼尾,还是人腿,都是随心的。”
海葵抢话解释。
这个说法在鲛人国中便有所传言,故此,鲛皇也没有多做怀疑。
而且,也知道这道虚影便是在鲛人国的祭坛之地召唤出来的,便是只有鲛神才能出那里出来,其他任何神都不行。
所以,他必是鲛神。
怀着这样的心思,鲛皇站起身来,恭敬的对着云长渊九十度弯腰行礼。
“拜见鲛神大人。”
鲛皇带头,其他的鲛人全数跪了下去,虔诚的磕头,“拜见鲛神大人。”
云长渊面无表情,便只是冷漠的站着,不言不语。
虽然他没有开口说谎,可是他站在这里,便等同于是帮凶。
这种感觉让他极为不舒服。
他最是不喜这种事情。
可是,便是他想拒绝的时候,却又像是有什么强大的意念在逆着他的想法,强行的、游说的让他去接受此事。
他略有恍惚便不由自主的跟着这道意念走了。
待又冷静下来,重新想起的时候,只觉得有些不太对劲,可是,他一旦深想,便又有一道意念阻止他去想,继而思绪又是一阵恍惚。
如此循环,最终却是没想成什么。
便是看着海葵三言两语,就让鲛人族全都信了她的话,将她当做圣女,对她感恩戴德。
海葵对此也极为享受。
她坐在鲛皇下手最尊贵的位置,接受着鲛人们的朝拜,甚至是鲛皇亲自敬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