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瞬移，他便狂追。

整个深海都随之沸腾不止。

鲛人在海水的强烈波动下，后退的力量终于消耗殆尽，他停了下来。

看着远处在追逐大战的人和蛇，他清楚的感知到那里强大的危险，便是他靠近，都会马上死。

他清楚的知道，他现在应该马上离开才能活命。

可是……

看着那抹不断闪烁的白衣人影，他全身就像是被冻结了似的，无法往前游走一分。

他担心着她的安危。

他甚至想回去帮她，可是，他的力量又太薄弱了……

在慕九歌激怒魔蛇，追杀撕咬的同时，墨无殇准确的抓住每一次魔蛇张嘴的机会，攻击那颗牙上的结界。

一次又一次。

拼尽全力。

他很清楚，慕九歌虽然看起来毫发无伤，可是这么频繁的使用小瞬移术，对她来说其实是临近负荷的超强度消耗，时间越长，她维持的越艰难。

便是现在，他已经注意到，慕九歌瞬移的速度比之前要慢许多了。

“小魔女，你快支撑不住了。”

魔蛇也发现了，发出阴沉愉悦的笑声，是即将追捕吃掉猎物的喜悦。

慕九歌再次瞬移出现在十几米之外。

这一次，她的手臂上带着伤，一片猩红，鲜血沿着她的手指往下滴落。

她的脸色极度苍白，消耗过度，但，她的神色却没有丝毫变化，没有一丝动容、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