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九歌的魔气带着一股柔和，便是他们吸纳入体了，也不感到特别惊恐害怕。

但是这人的魔气，从头至尾都让人感到阴寒，让人畏惧……

城主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两步，胆怯的吞了吞口水，“这位是……”

墨无殇侧目，嘴角却是勾起一抹笑，那笑魔气森森，看的便让人毛骨悚然。

他语调平淡，“你们救命恩人的，朋友。”

原来是朋友。

只是这朋友，气场太吓人，让人不寒而栗。

城主心中害怕，但是想着自己全城百姓的命，可不愿意得罪这个“朋友”，毕恭毕敬的给他送上一杯茶。

雾非花挑眉。

他魔体出现的时候，哪个人类不是看见了就尖叫着跑掉，满脸恐惧，给他递茶的倒是头一个。

他嗤笑，却是对着慕九歌说的，“你收买人心的本事，当真一绝。”

不是用阴谋阳谋挑起战乱，而是直接赋予这些凡人力量，让他们成为她手中的利剑、士兵，心甘情愿的替她出战。

还对身为魔女的她，推崇备至。

“互惠互利罢了。”城主在场，慕九歌也不加半点掩饰修辞，便将自己的目的宣之于众。

从一开始，她就直白的没有瞒过。

这只是一场互惠互利的交易罢了。

城主闻言，心中微动，但看着慕九歌却更加虔诚尊敬了。

若非她选中他们打利剑，他们如今哪里还有活的机会？被选中，也是他们所有人的福气。

雾非花又是一笑，单手撑着桌子上，歪头看着慕九歌。

“九歌，你可想好了，三途川一旦出现，就没有回头路了。便是你神魂强大，可最后的损耗，你也不一定能承受的起。”

这是他第好几次说这话了。

慕九歌半点不为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