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彻底的绝望了。

慕九歌和这个白发男子,高深莫测,浑身都是诡异,他们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

她现在只怨,当时为什么没有直接让慕九走了,才会落到此等地步。

容飞霜他们身上都是带着疗伤丹药的,服下之后,能恢复一些体力,但是灵力被封,他们即使能自由行动,也如同一个普通人,毫无攻击力。

便是严修、何元醇两人,就能盯死他们。

容飞霜冷嗤,“严修,何元醇,枉你们还是容川派弟子,竟然就这么背叛师门,和慕九狼狈为奸。”

严修脸色难看。

何元醇对她再没有此前的恭敬,脸色极其冷漠,“若说我们背叛师门,不如说是师门先背叛的我们,此前给我们二人下毒,要我们性命的时候,你们可半点不在乎我们也是容川派的弟子。”

“即是容川派弟子,性命就该由容川派来决定,长老让你们死,你们便该死。”

她半点悔意都没有,仍旧是那般理直气壮,将何元醇两人视作蝼蚁。

若说何元醇此前还对容川派有丝毫的留念,那现在,就丝毫都没有了。

长老如此,掌门也是如此。

他们根本就没有把普通弟子当人。

这样的门派,呆着便命如草芥,毫无归属感。

“既如此,那我们便从此,离开容川派,与容川派再无半点关系!”

……

带着为了活命不得不屈服的几个人,慕九歌他们扮做新收的弟子,顺利进入容川派。

几个长老,以受了伤要闭关为由,一起被关了起来,由墨无殇和严修看守。

何元醇则拿了容飞霜的长老令牌,以长老的名义,带着慕九歌去地牢找封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