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除了这三个字，却也说不出其他的话来反对。

空间裂缝有多恐怖有多强大他不是不知道，纵然师父修为逆天，可到底，师父还不是神。

存在传说中的魔神，神之巅峰境界，无人能敌，却也拼上了半幅神魂才从空间结界中逃出来，更何况他人……

纵然是神，进去都会化作糜粉。

“慕九歌已死，神殿事情已了，便回去吧。”

神殿殿主倒是干净利落的，挥手一扬，便腾起铺天盖地的黑云，他步入其中，便消失不见。

其余神殿之人，也准备离开。

见他们功成身退的模样，封闯愤怒的恨不得将杀了他们。

若非他们，云长渊和慕九歌又怎么会陷入空间裂缝中，身死魂灭。

可他刚一动，古一柏就拉住了他。

“冷静，和神殿再度开战，遭殃的是无辜百姓，现在的和平，是九歌牺牲自己换来的。”

“若不是她自以为是的自我牺牲，师父也不会出事！”

封闯激动的大吼，满目猩红。

从未想过师父有一天会出事，他那么至高无上，无人能敌的，他活了万万年，也该继续存活万万年。

可是，如今却因为救慕九歌……

扫把星。

从一开始就不该收入天师门的扫把星。

古一柏看着封闯激动的情绪，悲伤的叹气。

他重重的拍了拍封闯的肩膀，“那是师父的选择，他认为对的选择，师父将慕九歌当做是弟子，和我们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