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九歌微微垂下眼睛，“是九公子告诉我的。”

她和九公子关系亲密无间。

这云长渊能理解，但是，“你可知和欧阳楚订婚，会毁掉你女儿家的清誉，日后你要找夫婿，这都是你一生的黑点，且若有丝毫差错，都会让你丧命。”

回看慕九歌和欧阳楚之间的接触关系，便知道，这件事情慕九歌已经酝酿计划了很久了。

久到早在她拜师之前，就在筹谋了。

成为弟子之后或许还能理解她这么做的原因，但是在此前他与慕九歌并无实际关系……

慕九歌凝视着云长渊，笑着说，“那又如何？”

她毫不在意。

眼睛明媚的像是散着万千星光，“师父，为你做事，赴汤蹈火我都愿意。”

纵然危险重重，纵然有去无回，也无妨。

云长渊微怔，脑海中不由得想起刚认识慕九歌的时候，她就信誓旦旦的说要成为他的弟子，目光是那样坚定灼烫。

当初是因为误会觉得她居心不良，忽略了她眼中的光，如今再看，这女孩其实有着一颗赤子之心。

只是为何偏是对他？

云长渊不解，可这些问题，他向来就没有刨根问底的习惯。

而是淡淡的说，“以后勿再做这种危险之事。”

“那师父答应我不要再受伤遇险。”

慕九歌的话反说的云长渊愣住，这丫头的性子，还真是倔。

所幸，以后注意些，不让这种事情发生便可。

他不再多言，嘱咐道：“莫要乱跑，有事情便大声叫我。”

说完，云长渊便朝着自己的寝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