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长渊怔怔的看着她，太过震惊。

他还在想关于九公子的事情，还在疑虑中挣扎沉浮，却不想，他就这么来了。

看着他眼中的笑容，感受着他小手的温柔和柔软，云长渊盘旋在心中的疑虑，在这个刹那，就像是爆炸了的线团，四分五裂。

再没纠缠不清。

他想清楚了。

周身的热气随之散去，云长渊的浑身又恢复了清润贵气，还透着一股让人舒服的清凉气息。

他眼中光线柔和，反握住了九公子的手，放在掌心。

慕九歌惊讶的看着他，“天师大人，你想通了？”

“想通了。”

他凝视着他，“想知道我疑惑的什么吗？”

或许之前还不知道，但秋哲君让她进来焚心境找云长渊的时候，慕九歌便似乎知道了。

只是，她不敢确定。

此时此刻，看着云长渊握着她的手，看着他温柔的目光，慕九歌的心脏在疯狂的跳着，几乎随时都要从嗓子眼蹦出来。

这是她两世所求。

“小九，我疑惑不解，为何我对一人会如此牵肠挂肚，为何我会对你的点点滴滴都莫名在意，为何我不愿意收你为徒，却想将你长久的留在身边。”

“我疑惑，你是男子，我亦是男子，我为何会对你有这般心思。”

“在焚心境的这一路上，我想了许许多多，有一个念头呼之欲出，我却始终没能，亦没敢去抓住。”

“直到，刚刚你来，你走到我的身边，所有的疑虑都变成了既定的答案，原来，我是喜欢上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