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话虽是这样说，可殿下不知，天师大人所赐之药，必须三日服用一次，一旦没有及时服用，夫人便会发病，甚至是死。此次九小姐外出遇见了意外，五日才归，虽然用了缓解之法给夫人压制病情，可到底不如丹药的效果，所以方才又发了病。”

丫鬟说着，便满脸惆怅，“若非九小姐及时赶了回来，夫人此次只怕已经……哎，此般夫人的命全系在九小姐的身上，她可万不能遇见任何意外，是咱们慕家最重要的人了。”

最重要的人。

这几个字在欧阳楚的心头来回徘徊流转，滋生出无数的打量、算计。

慕九歌不仅和天师大人关系匪浅，前途光明，如今甚至是在慕家占了举足轻重的地位，必得慕盛辉看重。

她年龄还小，再给她几年时间，有慕家乃至天师门的支持，慕九歌或许可能成长的比慕潇潇还要出色。

若真是到了那天，他娶了慕九歌，得到的利益会比慕潇潇还要大。

毕竟同样都是慕家的小姐……

一个前途无量，一个已经沾上了污点。

欧阳楚眯了眯眼睛，问，“慕九小姐现在何处？”

“九小姐为了救夫人累坏了，好像是回去自己院子休息了。”丫鬟答。

欧阳楚调转方向，便朝着慕九歌的院子走去。

——

“七殿下怎么来了？”

慕九歌脸色疲惫苍白，正在院中贵妃椅上躺着，见到欧阳楚到访，作势就要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