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门,
刘妈开口询问诊费药材费多少银两,却不想女医说大郎君给过了。
刘妈听得稀里糊涂,没开药便能得知花费的银两吗?
医女也不说为何,一路走到门口嘴角依旧挂着笑。
刘妈看得稀奇,好奇询问道:“女医可有喜事?”
医女笑容愈发大,眉眼透着赞叹,感慨道:“与其说我的喜事倒不如说你家娘子的喜事。”
刘妈瞪大的眼睛,神情惊喜不已,“难不成、是我家大娘子有了身孕?”
“不不不,在下只是觉得府上郎君是一位不可多得的好夫君,很是宠妻。”医女急忙开口解释。
她行医有十多载,不曾见过如此体贴细心的郎君。
不乏有大户人家贵女夫人葵水疼痛,但也都是贴身嬷嬷丫鬟秘密寻她,这位孟郎君却光明正大走入医堂,找她去家中为夫人看诊,不曾有任何避讳嫌弃。
这次又因摔跤来寻她,女子都不好说出口的部位,他却示意妻子不必隐瞒,实在是百年不遇。
刘妈有些小失落,但也点头笑着附和道:“这是大娘子心善的福报,我家郎君也了的,年纪轻轻便是秀才老爷,为人更是难得的和善。”
虽然她来不久,但不难看出大郎君做事有条有理,言行也不分贵贱,心性很是好,后能必成大器。
大娘子虽然面容有暇,但也是一位贤良心善之人,两人若是早些育有子嗣会更和美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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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暖这一摔,一连几日都没能出门。
刘妈贴身细心伺候,慕容姐妹关怀问候,苏小月带着好吃的糕点来给人授课,姜暖白日生活充实满当,夜晚睡着三人大的床榻很是舒心。
第一晚孟脩还留宿,第二晚床榻被某女七仰八叉的占了大半,他无奈拿着被子去了书房。
接连几天,姜暖以伤患身份一直霸占着主屋,孟脩临近备试,便住在书房用功读书,常常半夜灯火才熄。
慕容姐妹住了两日,夫人不曾派给她们什么活,慕容朵倒觉得没什么,慕容叶则是有些不安。便与姐姐提议绣些帕子之类的东西拿出去卖。
慕容朵一开始不赞同,怕那些官兵搜查,后来姜暖得知,突发奇想给两人画了个现代十分流行的换头妆。
身为演员的她,接触最多的就是彩妆,因为要扮演各种角色,根据人物性格妆容也会有所大不同,剧粉都夸她是剧抛脸。
但除了过硬的演技,造型妆容更是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姜暖没有给他们脸上整太多东西,只是简单将眉形眼形发型做基本改动,简单的增添几笔,却让人的五官发生了极大的转变,要不是亲眼所见,绝对以为是换了人。
“夫人这笔,真真犹如马良神笔。”慕容叶咽了咽口水,眼睛都惊到瞪圆。
“这、这如何做到的。”慕容朵又惊讶又高兴,如此她们便不会被官兵识出了。
姜暖不想解释太多,随口道:“平日里喜欢研究这些东西,或许是熟能生巧罢了。”
“夫人真是个妙人。”
姐妹二人相互打量着对方,一脸稀奇的右瞧瞧,左摸摸,觉着十分神奇。
没了被人识破的顾虑,姐妹二人下午就去找刘妈拿了些针线脑布头块,干劲儿满满的准备开始绣手帕。
两姐妹的绣工都不错,但毕竟不是专业绣娘,一天能秀出四块帕子以是极限。
初次做买卖,四块帕子才卖八个铜板,姐妹二人头一回自食其力挣钱十分开心。
实则,两人卖的钱还不够针线脑布头的本钱。
刘妈不解大娘子为何养这么两人,且这种费力不挣钱的买卖根本像是胡闹。
姜暖只是笑笑:“随她们去吧,有事做总比拘谨着强,出去锻炼一番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