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鸹小姐来到本地就任没有多久的时间之后,鸹小姐就让手下的人开展了对巴先生的调查和跟踪、监视。
并且还趁着巴先生前往西川家进行招魂仪式的时候,潜入了他的住宅和事务所进行了一番的搜查,结果没有找到任何让鸹小姐感兴趣的东西。
因为就在鸹小姐到来的前夜,因为祝司的提醒,巴先生便已经将重要之物转移到了一个隐蔽的所在。
然而由于祝司的监视更要在双方的行动之前,因此对于巴先生贮藏物品的所在,他也是十分清楚,甚至还刻意催眠了几个城市里的流浪汉在巴先生不在的时候撬锁溜进去。
那几个流浪汉在进入了那件贮藏物品的房间之后,便再也没有出来过,显然有着一定程度的防御措施。
而警署这边,在经过了完备的摸底、踩点与计划之后,终于开始对巴先生下手了。
鸹小姐对于对于此事十分的重视,带上了手下的大半人手并亲临现场指挥行动,而作为名义上的的协助人员,实际上的学生,祝司驾驶的中川纯一便和鸹小姐在同一辆车上观察着计划的进行。
车上只有两个人,中川是司机,坐在驾驶座上,鸹小姐则在后座打开车窗抽着女士香烟。
一边抽着,她还一边为祝司解释着关于这一次行动的必要。
“世界上除了‘杯’之性相之外,还有着其他的性相,因此自然也存在着其他性相的追随者。”
“因为是竞争者,所以一旦发现了其他性相的侍奉者就必须要痛下杀手么。”祝司说道。
“这种单枪匹马小大小闹的个人可称不上什么竞争者。”鸹小姐笑道。
像巴先生这样零零散散单打独斗的个体性相侍奉者,在全国的范围内不在少数,预测顾及能达到几千的数量,但是要说他们会对血杯教团产生什么威胁的话,却是太过夸张了。
一方面,血杯教团掌控整个国家机器,教团自身亦是实力强大,总体实力上就要胜过这几千人的总和;另一方面,这几千多的人彼此之间追求的也不是同一种性相,他们之间有的还因为性相的对立或者密传的争夺而互相敌视戕害,根本不可能联合起来共同放对血杯教团的。
对于教团真正麻烦的是,这些人在有了一定的实力之后,一个个便会开始建立自己的教派,尽可能的为自己的成长争夺自愿。
而这些人为了扩大自己的势力,甚至会做出在大庭广众下使用无形之术乃至演讲禁忌的知识,这就会对社会的秩序,不利于血杯教团的统治。
“所以我们对付这些人的真正目的,是为了维持治安么。”祝司恍然大悟。
难怪这个世界的表面还能够维持着一种安然无恙的样子,对于已经占据大量地盘和自愿的密教来说,一个安定的社会比起到处都是肆虐的无形之术的社会更能够保障利益,因此自然会尽可能的去维系秩序,阻止不敢为世人知晓的知识流传出去。
“是的。”鸹小姐点点头,“在欧洲那里的国家,有一个专门的叫‘防剿局’的机构,就是专门处理密教事务,替那些国家负责对民众隐瞒密教的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