莹草带着莫妄言穿过静谧之廊,向着荒川之主在的静谧之湖走去。
“莹草,你是怎么和小金鱼认识的?”莫妄言好奇的问道。
“我一开始就和少荒姐姐在一起玩”莹草慢慢开口,“最开始,除了我和少荒姐姐,还有桃花、樱花姐姐,但后来樱花桃花两位姐姐,天赋很好便被荒川之主派往止战天去训练。”
莫妄言刻意放缓脚步,仔细听着莹草的话:“后来虽然也交了很多朋友,但我知道少荒姐姐和我一样想念两位姐姐,不然少荒姐姐不会因为樱花姐姐的‘这世界需要我们的保护’这句话就三番五次跑出去想征服世界。”
莹草的声音逐渐低沉:“最可怕的一次,荒川之主抱着满身是血的小金鱼姐姐回来,那是我第一次看到总是微笑的荒川之主脸上浮现出的浓浓的杀意,也是我第一次见到小金鱼姐姐脸上很久没有笑容。”
莹草停下脚步,伸手抓住莫妄言的衣角,泪眼朦胧的哽咽着:“哥哥,你很厉害是吧?让小金鱼姐姐别继续下去了,我不想叫她少荒姐姐。”
莫妄言蹲下身子,抬手擦去莹草的眼泪,轻声说道:“我并不厉害,只是个吃着前辈们荣光的弱小者罢了。既然小金鱼已经做出了她的选择,那我也不会再去要求她放弃。你如果真的视她为姐姐,那就应该去和她站一起啊。过去谁都想回去,可谁又能回得去呢?我们可以用手段拘起时间长河的流水,却不能逆流而行。”
莫妄言将手放在莹草头上,感受着她的颤抖,对她展现出一个浅浅的笑容:“小莹草,小金鱼为什么做出这个决定,我大概猜到原因了。在她心里,她从未相过要去征服世界。其实她不是想征服世界,而是要去保护你和你口中的两位姐姐,因为你们是她的所有,是她的后背。所以她虽然爱哭,虽然容易受伤,却依旧要去见识世界,见识这个残酷的世界,然后与世界对话,让世界知道她在你们身前。”
莫妄言伸了个腰,盘坐在地上,看着地面:“小莹草,你要知道,所有人都会成长,而这过程中注定了,不会有梦想这东西。丢掉梦想,隔绝幻想,掰着指头数着柴米油盐,便是大多数的现实,不然就会像小金鱼一样成为少数的格格不入,人这个物种很奇妙,有着从内而外的排它性,这种性格会让这些格格不入显得相当怪异,从而孤立无援,彻底格格不入!”
抬起头直视着莹草的眼眸:“不要让小金鱼真的陷入这种怪圈,我们要努力向上,跟上她的步伐,让她知道,无论爬的多高,总会有我们在身旁支持她,我们亦是她最坚固的后盾!”
......
“荒川之主,客人已经带来了。”莹草红着眼朝着荒川恭敬的行礼。
“嗯,莹草,辛苦你了。”荒川微微颔首。
看着莹草走入拐角,荒川向莫妄言鞠了一躬:“谢谢!”
“你都听到了?”莫妄言对此很是疑问。
“大周天以前叫荒川。”荒川之主并未正面回答,莫妄言却听出了言外的含义。
“关于小金鱼的事,你是怎么想的?”莫妄言吐出一口浊气。
“如同你之前听到的时代......”荒川看着肚子上的拳头,轻轻说道,“抱歉,明明守护者应该和你一起行动成长的,但小金鱼被我留在这里了。”
莫妄言收回拳头,蹲下将手浸在湖水中:“不关守不守护者的事,他们的决定我不会过问亦不会制止,给你一拳纯粹是因为不爽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