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清那到底是什么感觉。
极致的痛苦。
又万分的欢愉。
似乎是在享受。
同时又无比的折磨。
当然，享受和欢愉的是“皆杀”，折磨和痛苦的却是“瞬一”。
只不过在那一瞬间，由于零尾查克拉的存在，瞬一的意识和“皆杀”的意识产生了联动。
然后，海量的信息从“皆杀”体内呼啸而出，化作汹涌的浪潮在瞬一体内疯狂冲击着。
那感觉。
大概就是一个力量无比巨大，但智商却堪比幼儿的家伙在你的脑海里轮着重槌在玩耍，那种不知轻重的欢愉几乎要了瞬一的命。
哪怕整个人现在已经是昏厥的状态，但是肉体上却自发地产生的强烈的癫痫反应，四肢抽搐，两眼翻白，口吐涎沫。
身体更是迅速发起了高烧，皮肤烫的惊人，若非大蛇丸立刻对他施展了急救，恐怕要不了多久，他就会被烧成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傻子。
就这样。
这种痛并快乐的感觉一直持续着。
感觉比起之前进行“咒印尾兽化”时更加让人觉得漫长，难以承受。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当瞬一再次疲倦的睁开眼皮时。
已经身处在大蛇丸的实验室里。
而在他旁边的，赫然只剩下一个人。
如盯着一盘美食般盯着他的老师，大蛇丸。
“我又昏迷了？”
“恩，整整三天。”
大蛇丸拿起一旁的记录本，扫了一眼：“这期间你的心跳骤停了十五次，有九十一次差点变成傻子，若不是我一直在旁边看着你，这个时候，我大概已经在给你申请一块墓地的路上了。”
“抱歉。”
瞬一苦笑，艰难地从冰冷的床上坐起身来，摇了摇有些发胀的头，说道：“我想没到会变成这个情况。”
“你没想到的事情多去了。”
大蛇丸冷哼一声，不屑说道：“如果你下次再这么胡乱搞的话，我保证，绝对不会救你，而是直接把你的身体当做素材处理掉！”
“知道了，知道了。”
瞬一轻轻揉着自己的太阳穴：“我保证，这绝对是最后一次，我亲爱的大蛇丸老师。”
“怎么样？有什么收获吗？”
大蛇丸眯起眼睛看着他，看着缠绕在瞬一右臂上，已经从“黑色”变成“紫色”液体的“皆杀”，意味深长说道：
“这个东西看起来对你的零尾查克拉非常满意，之前近乎毫无顾忌地在吸收你的查克拉，好几次都快要把你吸成人干，即便是我施展急救，也控制不了。
但奇怪的是，每次到这时，你的身体内就会自发涌现出另外一种奇怪的力量，保护你的生命，让你身体有一段自我恢复的调节期。
更奇怪的是，这种能量明明看上去能够直接制止掉‘皆杀’的吞噬，却一直在放任“皆杀”吞噬你的查克拉。好像故意为之一样。
瞬一君，你体内的秘密，真的是比我想象的还要多啊.......”
“是么？那还真是让人吃惊啊......”
瞬一脸上恰到好处的闪过一抹惊愕。
心中却开始盘算起来。
如果没猜错的话，大蛇丸说的那种力量应该就是属于“系统”的力量。
毕竟，在刚刚得到“皆杀”的时候，系统就曾对“皆杀”表达过轻微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