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立刻派昆明城内黑手党找一位独臂的中年尼姑。”吴应熊脸色有些沉重的看着杨溢之。
杨溢之大楞半天才贱笑道“师兄,你不是连中年尼姑都想,,,,”
“滚蛋!我品味有那么地?”吴应熊听出杨溢之的话外之音,怒声斥责。
杨溢之嘿嘿一笑“那可不一定!苏嘛公主好像也有有三十多了吧?”说完还凑过来满脸疑问的看着吴应熊。
吴应熊顿时面红耳赤“你知道个屁!那中年尼姑是崇祯皇帝的长公主---长平公主,当年李自成攻陷京城,长平公主失踪,便是被奇人木桑道长收为徒弟遁入空门,法号九难,武功深不可测,我怕她会来昆明对王府不利,你派人查查她的藏身之处,查到后不要打草惊蛇速来报我。”
“又是公主?”杨溢之奸笑中跑了出去,其中嘲笑的意味,让吴应熊相当不舒服,怒火上升死盯着远去的杨溢之暗暗诅咒“希望你被独臂神尼发现,把你给阉了!”
下午,杨溢之满头大汗跑来“师兄,我出动昆明城内所有的黑手党打听也没发现那个什么九难师太,你会不会搞错了?”
吴应熊陷入沉思,暗想尼姑的法衣大都相当宽大,可能不大容易发现是独臂的。
于是抬头问道“发现有独自一人的中年尼姑没有?”杨溢之摇摇头“金禅寺和天安寺一带尼姑和尚不少,到时没有发现独自一人的。”
“你问没问守城士兵。可曾见过最近有单个尼姑进城没有?”吴应熊抱着最后一丝希望。
杨溢之否定的摇摇头“能打听的我都打听了,就是没有人见过。”吴应熊闻声喃喃自语“也许她还没来吧!”抬头又道“叫人密切监视这几天进出的单个中年尼姑,一经发现立马前来报于我知道。”
“行!我去吩咐下去!”说完,杨溢之又跑了。
屋里的吴应熊还是不大放心,疾步出门去了天安寺。
陈圆圆和吴三桂都在,吴应熊笑哈哈进了房间“父王,二娘,我娘亲最近因为琼儿怀有身孕的事天天在住兰苑折腾,所以,我想在天安寺住几天,,,”
吴三桂二人闻声笑笑便答应了,吴应熊逗着阿珂一会又和二人拉了几句家常便回自己房间打坐调息。
到了半夜三更,吴应熊早早结束了修炼,竖着耳朵聆听外面的动静,生怕九难师太前来抢夺阿珂。
风声吹打树叶,发出丝丝声响,弯弯的月亮挂在天上透着皎洁的月光,朦朦胧胧的感觉容易感染他人入睡,附近的狗叫声在今夜出奇的消失,一道身着僧衣的尼姑嘲笑似的盯着天安寺中陈圆圆的房间,脸上泛着佛家不应该有的仇恨。
几轮巡逻的清兵,踏着有些慵懒的步伐,显得有些漫无目的。
那尼姑见巡逻清兵过去,飞身除穿窗进了陈圆圆的房间,抱起睡在吴三桂和陈圆圆中间不满一个月的阿珂,熟睡中的吴三桂猛地醒过来见尼姑抱起阿珂,顿时怒问“你是何人?”
陈圆圆被吴三桂的声音吵醒,见宝贝女儿在床边尼姑怀里“你是什么人?把阿珂还我!”急忙下床想去抢过手里的阿珂,尼姑低头看看怀里容然熟睡的阿珂,身体飘了起来,脚尖点在窗上,飞身窜了出去。
吴三桂和陈圆圆追出门外见尼姑停在南面墙上,陈圆圆担心女儿,急得哭出声,吴三桂对着尼姑急声“你倒地是何人,快把孩子放了,,,,”这是巡逻的清明也赶了过来,张弓搭箭,拔刀以待。
尼姑更不理会吴三桂,飞身下了墙头不见了,吴三桂急命人去追,陈圆圆见尼姑抱着阿珂消失在墙头,疼哭的昏了过去。
吴应熊身着黑衣盯着尼姑远去的身影,暗道“这独臂神尼果然出现了,不知道她怎么躲过黑手党的眼线的”回头又看看忙碌的清兵,飞身追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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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臂神尼抱着阿珂健步如飞,轻车熟路出了昆明城,到了昆明北门郊外,择路向东北方向奔去,吴应熊提起全身功力跟其后。
二人一前一后跑了几十里,吴应熊幸好练得《九阳神功》达到第三部,内力雄厚异常,要不然跟了这么长时间早就内力不续了,这么长时间阿珂好像睡醒了,哇哇的哭着,吴应熊心中紧张这个妹妹猛地朗声“九难师太,跑了这么长时间也该停下来喘口气了吧?”
独臂神尼估计是早发现吴应熊,闻声之下瞬间顿住身形转身盯着一身黑衣蒙面人打扮的吴应熊,暗暗心惊他武功,冷声“你是何人?”
吴应熊喘口气压着嗓子“黑手党护法鬼面拜见师太,素闻师太于满清誓不两立,小子此次本无意冒犯师太,请师太恕罪!”黑手党把永历从昆明救出又投靠永历,天下人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身为大明公主的九难,又和永历是兄妹,自然更加晓得,九难闻声吃惊又欣喜“你是黑手党的护法?没想到被江湖人传说最为神秘的黑手党之人,我今天竟然能有幸见到,不虚此行!”话音一转又道“但不知道护法跟踪贫尼何意?”
吴应熊上前两步,指着九难怀里的阿珂,沉声“受党首之命在昆明主持事物,顺便保护师太抢走的这女婴。”